人做軍師或是參謀!”
‘沙’的一聲,東門凌旭猛然回過神,望到紅粉正用雪白澆滅地圖模型裡的火,望著滿是雪沙的地形圖,怔怔不語,倘若天象真如她所說的這般厲害,再與地利人和貫通一起,那時候……
就在這時,府外頭接二連三的響起竹爆的聲音,震天響地,身旁的婢女大喜:“新元到了!”
大廳外頭的周管家,高興喊道:“趕緊擺上竹爆!”
青爭與紅粉她們走出屋外,望著府門口的幾名侍衛,高興燃起爆竹,婢女們紛紛害怕的掩上雙耳。
就在這時,青爭感覺到她的指尖傳來溫度,側頭一望,看到東門凌旭正站自己的身旁,迅速反握他的手,她回望府外的竹爆,不由感嘆:“真快,一年就這樣過去了!”
東門凌旭握緊她微涼的小手,望著跳躍的火花,鳳眸凝起了深思,蘊藏著不可見的精芒。
將近半個時辰,竹爆聲漸漸消失,大地恢復了寧靜,如今又是新的一年,大家都處在喜慶當中,直到元夕之後,朝廷恢復政事,隱藏在暗處的不安份子又湧躍竄了出來。
元夕後的第二天朝上,大臣開始紛紛上奏,為宰相開脫罪行,希望皇上能恢復桑揚的宰相職務,谷才良這邊也沒有閒著,至從宰相失去權勢之後,表面仍與宰相底下的大臣鬥個不停,而私底下卻拉攏宰相底下的大臣。
這種情況持續好些日子,待在宰相門下的大臣內心矛盾交加,如今皇帝器重的是太子,往後傳位必會落在太子身上,相反,旭日王爺的權勢雖然日漸壯大,卻得不到皇上的賞識,屢屢反遭刁難,各大臣是有目共睹,可是,權勢作大,想要篡位,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因此,他們都不知道該支援誰是好。
冬去迎來春分,凰荊城下著小雪,氣候仍然十分寒冷。
東門凌旭下朝之後,便與谷才良還有幾名大臣回到府中,留在書房裡商討近些日子的事情,幾人尚未坐熱椅子,周管家往書房裡送來了一張紅色貼子。
東門凌旭隨意掃過貼子上的內容,當看到落款處的信名時,疑惑地挑了挑眉,把貼子遞到了谷才良的手裡,淡淡啟唇說道:“令公子倒有幾分雅興!”“
谷才良望著貼子,同樣是滿臉的疑惑,不,還多了一份吃驚,他那不成材的大兒子,竟然開起賽馬場,如今正邀皇孫貴族們於三月初八到馬場一遊!
“老夫根本不知此事!”谷才良內心複雜,不知該高興還是回去之後,好好批谷漢星一頓,可是,從小到大,他也就幹過一件正經的事情,也不知道什麼事情讓他開了竅!
“令公子開的馬場,我與諸位大臣必會一同前往!”東門凌旭開了口,其他大臣也點頭應道。
“老夫在此謝過王爺,與各位大人!”谷才良笑了笑,無心再商討此後的事,便趕回府上問清此事,幾位大臣見從才良離開,也不便多留。
待幾位大臣離開,東門凌旭回到朝晨院與青爭提起谷星漢邀他們一起到賽馬場一遊的事情。
青爭聽到此事,頗感驚訝:“在谷才良被關進牢裡之時,他還欠人一堆銀子呢!現在就有能力開起賽馬場,這……”
她清楚記得帶著禮品去谷府的當日,遇到幾名地痞找谷星漢要銀子的事情。
“怕是找尚書夫人替他還了債!”東門凌旭接過紅銀遞來的熱茶,輕啜小口,繼續說道:“雖然賽馬場與賭有關,但是難得谷星漢能定下心來,谷大人也有所欣慰,到時候,我們定要出席!”
青爭仍有疑惑:“據我所知,谷大人從不做貪髒之事,尚書夫人何來這麼多銀兩開馬場,如今邀請皇孫貴族前往一遊,就算是吏部尚書的兒子,若沒有上等寶馬,往後,如何吸引貴族們到賽馬場賽馬?而且想要買好的馬,必需要花大筆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