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道:“是的!就是因為這些細針,才會致使馬匹發狂。”
他接過侍衛遞來沾有血跡的銀絲,繼續說道:“然後,再利用這根銀絲,使天慶王爺受了傷。從馬場出發至發生意外,需要經過反反覆覆的試驗,方能精確算準時辰讓細針穿過布包,紮在馬背上,使馬匹突然發狂,讓馬上的人受害。可見,這一切是有人精心安排的。”
皇帝冷冷說道:“這事定要嚴查!”
這時,跪在地上的一名小廝小聲說道:“啟。。。啟稟皇上,小。。。小的有事要說!”
眾人的目光轉到小廝的身上。
青爭認出那名小廝正是在馬棚裡洗馬的僕人,不由的擰緊眉頭。
劉公公瞪他一眼:“有事你還不快說!”人眾頭媳帝。
小廝身子一抖,忙道:“小的曾給旭日王妃的馬匹洗過身,眼前的這匹死馬卻與旭日王妃的一模一樣。”
唰地一下,再一次,眾人的目光落在青爭的身上。
黎昕抿了抿唇,挑起掛在馬脖子上的小木牌,道:“可木牌子上方刻著的是‘天慶王爺’。”
小廝趕緊說道:“小的絕對沒有說謊!旭日王妃的馬匹的馬尾下方有道一寸長的傷疤。”
黎昕挑起毛尾,果然,尾下有道一寸長的醜陋疤痕。
就在這時,躺在觀座席上的東門普天忍痛出聲:“父皇!兒臣認為,一定是旭日王妃想要害兒臣!”
青爭蹙起眉頭。
東門凌旭微眯起眼目,眼底閃過一道寒光。
東門騰飛挑了挑眉頭,眼裡含笑的看著接下來的發展。
皇帝嚴厲喝道:“空口無憑,豈能胡言亂語!”
東門普天在御醫的攙扶下,支起身子,捂著發疼的左頰,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父皇,之前不是有位小廝說在我們用膳期間曾經見過旭日王妃嗎?她定是在那個時候在自己的馬匹上動了手腳,然後把兒臣的木牌子掛在她馬匹的身上,藉著他人之手把馬牽給兒臣。之後的事,兒臣就不多說了。但還有一事,兒臣不得不說。前些日子,曾有耳聞旭日王妃在失蹤時去了大雪國,並且教授大雪國的子民在冬日耕種的法子。父皇,您可還記得太雪國的太子曾經是她的太傅?他們兩人的七年師徒之情,不是說斷就能斷。兒臣剛才就想,旭日王妃很有可能與大雪國太子暗中連手殺害兒臣。”
眾人一聽青爭曾經去過大雪國,不由地感到震驚,‘譁’的一聲,紛紛私語起來。
青爭表現出跟大家一樣露出一副驚愕的表情,心底卻平靜地如一灘湖水。早在東門騰飛在喊她‘紅旭’那刻起,就猜到會有一日被會人揭穿大雪國的事情。
東門凌旭冷哼一聲:“敢問二皇兄一句,本王的王妃為何要殺你?”
“哼!誰知道呢!指不定除掉本王之後,下一個就是太子皇兄,也許這才是旭日王妃的真正目的!”
皇帝怒聲斥道:“夠了!”
東門普天嚅了嚅雙唇,不敢再多言。
劉公公忙道:“皇上息怒!小心傷了身子!”
皇帝的目光冷冷掃過東門凌旭跟東門普天,然後,看向青爭沉聲問道:“如今朕只想知道旭日王妃是不是真的去過大雪國,是不是幫助大雪國的子民?”
青爭露出恐慌之色:“回父皇,兒媳在去鎮寶城的途中遭到追殺。昏迷好些日子,之後,在一戶人家裡養傷。不久,就聽到夫君出戰的訊息。兒媳怕回到凰荊城會再次遇到他人刺殺,只好先到邊疆尋找夫君。至於大雪國的事情,兒媳真的一無所知。”
東門騰飛見她一副緊張害怕且說得跟真的一樣,唇角不由好笑地勾了起來。
東門普天焦急說道:“父皇,您不要聽信她的話!”
“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