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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不一定就起得來,這記重創直接令他失去了平衡能力,只感覺天旋地轉,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屢試不果。

一旁的幾個普通士兵見他受傷倒地,急忙跑過來攙扶,在眾人的攙扶下他終於站了起來,定睛一看,只見雪怪之所以沒有前來追殺是因為受到了吳平蘇的阻攔,此時吳平蘇正抓著雪怪的背毛兒吊在它的背後,左手攀抓,右手持劍,想要割那雪怪喉嚨,而那雪怪則在急搖亂擺,試圖將她甩下來。

將吳中元扶起之後,那幾個士兵就拿著長矛跑過去刺殺雪怪,但他們哪裡是雪怪的對手,剛剛跑到近前就被雪怪打倒踢飛。

吳中元深深呼吸穩住心神,抓起弓箭再度開弓,拉開弓箭之後卻發現無法瞄準,不是因為雪怪正在狂抓亂甩,而是自己左額傷勢嚴重,流下的鮮血模糊了眼睛。

此時吳平蘇已經被雪怪甩了下來,雪怪憤怒發狂,猛踏亂踩,吳平蘇來不及起身,只能翻滾閃躲,隨時都有喪命之虞。

見此情形,吳中元急忙抹去臉上血汙,重新開弓,將那雪怪另外一隻眼睛射瞎。

吳平蘇趁雪怪捂眼嚎叫之際縱身躍起,凌空揮劍,豁開了雪怪的喉嚨。

吳平蘇在先前的戰鬥中可能被傷及了肋骨,不敢直身,彎腰靠近吳中元,「你怎麼樣?」

「沒事。」吳中元又抹了一把臉上了鮮血,頭上的傷勢比他想像的要嚴重,剛剛擦去,馬上又會溢流而出。

吳平蘇自衣服上撕下一綹兒布條,簡單的幫他包紮了傷口,隨即往北掠去,前去增援受傷同僚。

吳中元先前曾經受傷倒地,箭囊裡的箭矢掉落了不少,有人將他掉落的箭矢撿回,幫他裝進了箭囊。

吳中元歪頭一看,發現幫他撿拾箭矢的竟然是阿洛。

「你跑這兒來幹嘛?」吳中元眉頭大皺,「快回去。」

見吳中元發火,阿洛也不敢反駁,急忙轉身向東跑去。

也不知是受傷流血的緣故,還是城中的血腥氣過於濃烈,他感到胃裡一陣翻騰,強自忍下,縱身跳到高處,環顧四周之後往東掠去,那裡有不少無人阻攔的雪怪正在向東侵入。

他的靈氣修為很是低劣,遠距離開弓無法對目標造成致命傷害,直到進入目標十米之內方才開弓激射,此番不再射眼,而是雙箭其發,直取額頭。

由於那雪怪處於移動之中,前箭雖然命中,後箭卻未能沖頂助勢,雪怪吃痛,拔掉額頭箭矢,隨手抓起一根房梁充當棍棒,向吳中元橫掃而來。

吳中元見勢不好,來不及發箭補招,急忙閃到一處房屋的牆後,房梁呼嘯而過,砸穿磚牆之後貼著他的頭頂劃了出去。

吳中元灰頭土臉的逃了出來,於閃躲的同時再取箭矢兩支,倉促放箭,此番命中了雪怪下腹。

雪怪怒嚎一聲,扔了房梁,伸手拔出了腹部的箭矢,與箭矢一同出來的還有一篷血霧。

一支箭矢很難傷及雪怪除了眼睛之外的其他部位,在雪怪拔下箭矢的同時,吳中元再度補招,兩支箭矢直取左胸,雪怪的頭骨異常堅硬,便是兩支箭矢也很難貫穿,破壞心臟相對容易一些。

雪怪中箭倒地卻並未立刻喪命,仍在嚎叫掙扎,接連開弓已經將吳中元的手指磨出了水泡,見那雪怪已無反擊之力,便拔出佩刀想要上前斬殺。

但想殺是一回事兒,敢不敢殺又是一回事兒。用箭殺是一回事兒,用刀殺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哪怕心中發怯,仍然硬著頭皮斬向了雪怪的脖子,一刀過後,腥血狂噴,吳中元躲閃不及,濺了一身。

刺鼻的血腥氣令他幾欲嘔吐,同時也令他腎上腺素激增,收刀歸鞘環視戰場,辨明情況之後抓著弓箭往東疾行拒敵。

雪怪屬於古猿的一種,這種動物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