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哦,我經常都會說漏嘴呢!”艾琳瞭然地點了點頭,微笑著回看他,“恩,我能瞭解!那就別告訴我好了!”
男人的眼裡閃過一絲錯愕,隨即又恢復成了原狀。“不好奇嗎?”
“好奇啊!”艾琳依舊笑著,“記憶除了能住在冥想盆和日記本里還能住在小白的身體裡,甚至還會自己長大,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不過既然它對湯姆那麼重要,我就不問,恩,我保證哦。
男人的表情變得不可琢磨了,他低下頭:“是嘛,這樣讓我很苦惱啊……”
“什麼?”
“不,沒什麼。”他動了動,依舊斜靠著,雙腿交疊笑了起來,淺淺的卻沒有絲毫溫度,“如果我說甚至連我的存在、我的名字也非常的重要,那麼艾琳,你又會怎麼做呢,嗯?”
“啊?”艾琳的腦袋歪了歪,“真的很重要嗎?如果我不小心說漏了……”
“我會死哦。”男人邪笑著介面道。
艾琳猛地張了張嘴,卻忘記了呼吸。空白的大腦中唯一的認知是,他說的是真都的。
“那麼……”男人的眼睛一瞬間變得狹長。
“‘一忘皆空’吧!”又是一巴掌揮開了脖子邊的小白,艾琳這樣說道。
“嗯?”男人抬起頭,面具般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除溫和之外的表情,是驚——驚詫更甚至震驚。
“那麼‘一忘皆空’好了。”艾琳淡笑著重複,墨色的雙眼清澈明亮。“可是……”兩秒鐘後,她像是想到了什麼苦惱地皺了皺眉,“我不會那個咒語啊,而且我一點也不想忘了湯姆呢……對啊!我們去問問我爸爸吧,他一定會有辦法!如果連他都不知道……那麼就請他幫忙‘一忘皆空’好了!你覺得怎麼呢湯姆?”
對面的男人低著頭沒有出聲,艾琳往前走了兩步:“湯姆,你在聽吧”
“我在聽。”
男人重新抬起頭卻又不得不將視線放低了些。距離的拉近讓兩人原本的身高差異立刻顯現出來,隨之而然的,艾琳也不得不把腦袋抬得更高了些。她張了張嘴:“那麼,你覺得怎麼樣,我說的……”
“謝謝,”男人笑著打斷她,“但是在斯內普教授‘一忘皆空’了你之後,我們又該找誰去‘一忘皆空’他呢?”
“啊?!”艾琳愣住了,良久,“對哦!真是太難了!那要怎麼辦呢?湯姆,你有辦法嗎?”
“或許……一個咒語,”他說,半眯著眼聲音低沉卻異常清晰,“The Unbreakable Vow。”
“The Unbreakable……那是……”艾琳不自覺地重複他的話,眼中的疑惑一瞬間被瞭然的清明所替代,然後又發愁似的皺起了眉,“可是……”
“可是?”男人挑眉,一直以來平緩的語調突然發生了變化,“The Unbreakable Vow(牢不可破咒),它是唯一可以強制避免你說漏嘴的方法呢,你不想幫我了嗎?”
艾琳下意識地搖了搖腦袋,頭依舊低著:“可是……這個咒語我也不會啊!”
男人的表情又出現了瞬間定格,然後恢復如常。“我會!”他說,“我想我們現在需要你的魔杖、小寵物以及……”他直起了身體朝她伸出了手,“你的手。”
艾琳驚訝地睜大了眼:手袋裡,她的魔杖飛了出來,搖搖晃晃地落到了她的肩上方。緊接著她又看到她的寵物小白以一種常人無法想象的姿勢將它的身體盤成了兩個圈:大的,以腦袋為起點,堅持不懈地盤繞在了她的脖子上;小的,以尾巴為終點“握”住了她的魔杖並向下對準了什麼。順著魔杖所指的方向,艾琳的眼睛一下子睜得更大了!
她的右手突兀的伸出在身前,和另一隻手?半透明的,彷彿她稍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