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青石呵呵一笑:“你想怎樣都成,我聽你的。”
兄弟倆正說著,外面那些修士忽然亂了起來,不知是誰先反應了過來。搶出人群跪到桑榆跟前。口中高呼:“晚輩拜見榮枯仙長”。
有人帶頭,場中的修士不分男女老少全都亂哄哄地跪拜在地,施晚輩大禮參拜。桑榆笑容滿面,用力擺手連道不敢,側過身體不受禮拜。他身後的十步芳草則忙不迭地躬身還禮。
大群修士人人口拜,唯獨馬三姑娘一個人站在原地,她本來就生的肥壯,現在眾人皆跪只她一人獨立,更顯得醒目了。
桑榆當然不好意思湊過去問一句:你為啥不拜我?倒是十幾丈外的血河屠子,帶著幾分意外,揚聲問道:“婆娘。你怎麼不對老道磕頭?”他見桑榆現身,哪還能不明白自己已經陷入破不開的死局了,此刻早都想開了起話沒有一點顧忌。
馬三姑娘撇嘴搖頭:“我磕個頭倒無所謂,可我那男人對榮枯道反感地很。他要知道我衝著桑榆老道磕頭,會先扒了我的皮,再打爛我的臉,然後把我掃地出門!”說著,馬三姑娘“委屈,了起來,惡狠狠地等著血河屠子:“到那時我沒人要,怎麼辦,你給我找婆家麼?你娶我麼?”。
血河屠子嚇了一跳,裝模作樣的用力搖頭:“這個頭真不能磕”。說完,他又換上了副啼笑皆非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問:“不過,你,還能有男人?”
馬三姑娘先是勃然大怒,很快又羞澀一笑:“其實我要洗把臉。還算有幾分姿色。”
血河屠子哈哈大笑,對著馬三姑娘招了招手:“乾脆你到我這邊來吧。”
馬三大義凜然,搖頭:“我是正道人物。不與邪魔為伍!”
兩個人一唱一和演起了活偶戲,全不把桑榆等人放在眼裡,不過血河屠子是自忖必死,抱了咋。撒潑的心思,妖女琅娜卻是有所依仗,正經不把榮枯道宗當回事。
兩人廢話的功夫裡,十步芳草已經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呈報於掌門。
桑榆也不動氣,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等兩個邪道妖人說完之後。才望向馬三姑娘,問道:“賢饒儷對敞派多有不滿,老道到有些好奇來著
不等他說完,馬三姑娘就冷笑打斷:“我家男人親口對我說過。榮枯道宗。畜生不如。另外還有不少難聽話,你還要聽麼?”
正道修瞪過那些罵她的人,撒潑似的怪叫:“罵我的都給我記住了,待會我就找人,老大的耳刮子扇你們”。
正道修士誰會把她的話當真,哄得一聲裡怒斥聲更響亮了。
桑榆對著身後揮揮手,搖頭笑道:“這其中怕是有什麼誤會,耍是敞宗真做錯了事情,別說捱罵,就是捱打挨罰也是應該的。”
馬三姑娘撇嘴:“誤會太多了,你們榮枯道殺了我家男人的道友,毀了我家男人的門宗,還砸爛了我家男人的桌子
桑榆越聽越納悶“請問貴家主是哪位?。
“日饞大當家!”馬三姑娘沒好氣的回答。
桑榆可沒聽說過天底下還有咋,“日饞道宗”苦笑著搖搖頭:“真要有什麼曲折,總能說得清楚,還請仙姑稍後,待除去妖人後。你我再慢慢講來。”
說完,桑榆不再搭理馬三姑娘,撩起眼皮,目光清澈,望向了血河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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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八章 請神大咒
一河屠子自知幸。但炮不肯束年待斃,早就開始默這嗚功法執行之下,他的雙目殷紅如血,一霎不霎地和桑榆對望,怪笑開口:“你真是榮枯桑榆?反正誰也沒見過那個老道,要冒充起來倒也方便
“正道弟子誅殺妖人,總不會錯的,就算我不是桑榆,也照樣殺你。
你若頑抗橫豎都是個死字,至於我是不是冒充的,於你而言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