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
黎嫿羞於說出口,「不要。」
盛庭霑沒和她計較,蹭了蹭她鼻尖,咬上她唇吮吻,他親得深,但動作又很溫柔,勾勾繞繞極盡纏綿,沒多久就讓黎嫿呼吸急促,喉間洩出一點小貓似的哼聲。
潮熱的呼吸交纏,讓平靜的夜變得滾燙黏稠。
盛庭霑掌握著分寸放開人的時候,看到昏黃中一片耀目的緋色,是比日落黃昏更絕美的一道人間盛景。
黎嫿昏昏沉沉,迷濛地睜開眼,一個吻又落在她水光瀲灩的眼尾。
她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環在男人頸上,兩人捱得極近,醇烈的烏木沉香與梔子香氣廝混一體。
盛庭霑氣息不穩,看著她的目光漸漸幽深,嗓音也低下去,意味不明道:「還有一個稱呼,你也只叫過一次。」
男人英挺的臉近在眼前,冷棕的眼眸此刻深邃得不可思議,黎嫿怔怔地看著他,胸腔響起密密匝匝的跳動聲。
她想起來,她叫過他老公。
盛庭霑理順她頸間的髮絲,很好脾氣地商量:「不想叫我的名字,叫這個稱呼也勉強。」
一派冠冕堂皇。
熱意直衝臉頰,黎嫿睫毛撲朔,眼神躲閃,顧左右而言他:「很晚了我想睡覺了。」
盛庭霑輕抬眉骨,不依不饒:「你在和誰說話?」
黎嫿眨眨眼,軟著聲撒嬌:「哥哥。」她還很有誠意,對他露出一個很乖順討喜的笑。
某人卻不為所動:「他不在。」
黎嫿定定看了他幾秒,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盛庭霑,我想睡覺。」
說完之後她就忍不住笑,這一次笑得像一隻使壞得逞的小貓,「我怎麼敢讓我們盛董勉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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