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爺的身邊,爺認準了你,就不想跟別人了。”
“我……”夏以寧只覺得心內滾燙,猶豫著要不要答應之時,只聽“砰砰——”的敲門聲突然響起,遂即,齊墨懶洋洋的聲音傳來:“二嫂,脫褲子,打針了!”
23 不告而別,酒會激情
桃花眼中的寒光凜然,犀利如刃,冷冷一瞥唯恐天下不亂的齊墨,又落在了懷中人兒的身上,彷彿察覺了她的輕鬆,看不出情緒的雙眸微微一眯,決定暫時放過她。
只不過放過夏以寧,不代表放過齊墨。
“昨晚打針的時候你沒還要打這種針。”季焱澈的神情微微一變,看向齊墨的目光更加森冷,彷彿齊墨不解釋清楚,就打算跟他沒完。這時,感覺到懷中夏以寧的身子微微一顫,一雙手驀地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他撇開齊墨,低聲問道:“是冷了嗎?”
冷個毛啊!
夏以寧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總不能她是害怕打針吧?
“沒想到二嫂害怕打這種針啊。”齊墨怎肯輕易放過夏以寧。
夏以寧一陣毛骨悚然,抓住季焱澈的衣襟就是不肯放手,紫眸溼漉漉的委屈道:“打那種針要被看光的,我不要……”
“二嫂,拜託,我是醫生,我有醫德好不好?”
“就算你是醫生,也不能改變你是男人的事實,有醫德怎麼不為醫學研究作出貢獻?除非你先去泰國走一圈,我就相信你有醫德。”夏以寧這一句話堵得齊墨啞口無言。
季焱澈低聲一笑,一看懷中的人兒精神奕奕,不禁出言道:“算了,墨,別嚇到你二嫂。”
“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二哥,你不用為了認證這句話而忽略二嫂的健康吧?”齊墨還想些什麼,卻見季焱澈溫和的笑了笑,齊墨當即閉嘴。
也許別人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啊,二哥就是個禽獸,別看他有些嚴肅,但其實嚴肅的時候就是紙老虎,每當露出溫和笑意的時候,才是哥們幾個倒黴的時候。
“行了,你們別吵了,季書記,我餓了。”夏以寧眯了眯眼,有些瞭解季焱澈的心思,再者她已經輸了液,精神好了許多,根本不需要打這種針。
兩人被夏以寧轟出了房間,她輕輕活動著僵了一晚的手,想起下午還有個酒會,於是一個電話打給了穆野。穆野聽她生病有些擔心,問明白了情況才來接她,臨走前心底升起一種莫名的愧疚,可是夏以寧不願承認她依賴季焱澈這個事實,怕極了被逼問,乾脆不告而別。
“寶貝,你這是怎麼了?”穆野雄道。
夏以寧對此稱呼不發表任何看法,只當沒有聽見,瞥及穆野絲毫不作偽的擔憂之色,淡淡道:“沖涼過頭髮燒了,這次的酒會你要準備給我介紹音樂人嗎?”
這種規模不大,又極具商業性的酒會,其交際意義遠遠大於酒會的飲食意義,舉辦酒會的人是圈內一名資深製作人,邀請了一些二三流的藝人,可能也會邀請像季焱澈這種身份的高官。
穆野之所以為夏以寧弄來了邀請函,只因有機會認識知名的音樂人,如若能得到賞識,甚至可以影響夏以寧的星途。如今穆野全心全意捧紅夏以寧,知道這一點的夏以寧亦是心懷感激,當然這種感激只針對穆野一人。
穆野先是帶著夏以寧造型,半晌後,穆野再次瞧見夏以寧,不禁愣在原地,神色裡有著毫不掩飾的驚豔。
夏以寧燙得微卷的頭髮散在腰間,畫著精緻的妝容,神情嬌媚,內斂的張揚和低調的華麗完美結合,氣質越發高貴,一舉手一投足,氣場渾然。眉目間流動著撩人嬌憨和萬種情,紫色的瞳眸盪漾著魅惑之色,粉唇微揚,笑意矜持而不張揚。她換了一身洋紅色的收腰晚裝,單薄的料子勾勒出她玲瓏的曲線,皓腕佩戴著閃耀的鑲鑽手鍊,拿著銀色的手包,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