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傳遞的訊息卻是驚人的。譚剛驚的騰的一下站起身,“你說什麼?”
深吸一口氣,沈建勉強壓下心頭的怒火,“拉姆跑了。”
沈建又一次的肯定讓譚剛確認自己沒有聽錯,瞬間沉下臉的譚剛沉著臉看向沈建,“怎麼回事?確認了嗎?”
沈建五官緊繃的點點頭。“確認,這是行動二組送來的錄音和照片。”
說完沈建直接把緊緊攥在手裡的袋子遞給譚剛,譚剛接過後直接把磁帶拿出放到辦公桌上的錄音機裡,一陣沙沙聲後,拉姆略微有些沙啞卻帶著濃濃得意的聲音從磁帶中響起。“綠毛龜們準備的怎麼樣?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失望沒有抓到我,真是可惜了。準備的一切竟然是白費力。。。。”
當短短五分鐘的錄音結束後,譚剛臉色鐵青狠狠砸了一拳桌子,“拉姆是怎麼出境的?足足一隊人竟然能讓拉姆從眼皮底下跑了,二組在幹什麼?”
譚剛的怒吼在指揮所中響起,無怪乎譚剛發怒,僅僅五分鐘的錄音,拉姆囂張的大笑至少響起三次,而且為了抓住拉姆。前前後後折進多少人,好不容易找到拉姆的蹤跡,可還沒等行動。拉姆竟然又一次在眾人的眼皮底下消失,而這一次甚至直接逃到了境外,這意味著。想要在這次行動中把拉姆抓捕歸案成為了一個泡影,這一刻,無論是沈建還是譚剛,都感覺好像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個響亮的耳光,臊得慌。
赤裸裸的挑釁讓屋內一陣沉默,所有人的耳中好像還回蕩著拉姆囂張的大笑,勉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譚剛拿起隨錄音磁帶一起送過來的照片,明晃晃的紐約機場和拉姆臨上車前那回頭的一笑。
那得意的笑容讓譚剛感覺無法壓抑的怒火轟的一下頭頂,好像要從天靈蓋頂出的火氣讓譚剛在屋內來回走了半天,不斷的深呼吸中,終於恢復冷靜的譚剛坐在凳子上直視沈建,“坐下說,沈建,拉姆到底想幹什麼?”
理智重新回爐的譚剛不相信拉姆大費周章走著一趟就是為了耍人玩,坐在譚剛對面,沈建疲憊的揉了揉眉心,“現在看來拉姆這一次的行動應該是得到了另外三人的支援,否則的話單憑拉姆自己玩不出這麼大的手筆,而拉姆之所以走這一趟是為了試探。。。”
略微沉吟了一下,沈建放下手臂,“首長,警戒不能撤,以拉姆的個性一定會做出點什麼吸引人的目光,現在目光的重點不再是拉姆,而是那些看似正常的藏民。”
沈建的提議讓譚剛一陣頭疼,藏民,每年參加曬佛節的藏民都是以萬位計算的趕往主會場,那麼多人怎麼看?
沈建自己也知道這個建議並不是最好的,但時間上已經不允許他們在去佈置,可完全不去做,一旦要是出現意外,那麼可真是丟臉丟大了。
想到這裡,沈建抬頭看向不斷思索的譚剛,“首長,沒時間了,調駐軍吧。”
沈建低沉的聲音讓譚剛心底一顫,想要反對,但譚剛清楚的意識到,這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被耍了一大圈的譚剛狠狠的砸向了桌面,砰的一聲悶響後,譚剛抓起了電話,緊急內線撥通了當地駐軍最高司令員電話,二十分鐘後,結束通話電話的譚剛臉色黑的好像鍋底。
“沈建,查清楚拉姆是怎麼離開的。”沉聲中,譚剛臉色閃過一絲果決,這事一定要一查到底,魚目混珠也好偷龍轉鳳也罷,三十人的小分隊看不住一個拉姆?譚剛不相信拉姆無緣無故的就突然接到訊息跑了。
沈建沉默的點點頭,與藏獨打了多年交道,彼此之間一直不斷的較勁,雖然勝多輸少,但沈建一直沒有對那些狂熱分子放鬆警戒,但這一次,沈建卻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小看了拉姆,或許可以說小看了四大頭目的運作力和深厚的底蘊。
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那抹從心底驟然升起的羞惱,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