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告訴你吧!”
羽容狐疑的轉向古莎莎,但見她搖了搖頭,表示剛才的話並不是她說的。
“好久不見。沒想到繞了一圈,屠太太的位置依舊是你的。”
羽容和古莎莎同時望向聲音來源,才發現身邊不知何時出現了另一位身著黑色緊身洋裝的摩登女郎。
“好久不見。”羽容望向另一張與自己相似的臉龐。
“我想你一定寧願永遠不要見到我。”艾咪自我解嘲的笑了笑。
“她是?”古莎莎的目光在兩張相似面孔間流轉,似乎頗為驚訝。
艾咪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紹道:“我是第三者,你可以叫我艾咪。”
“我才是‘第三者’,艾咪,你得排第四。”羽容出聲糾正,除了“小容。人有資格當屠軍的”原配“。
“我沒說錯,兩年前你就已經不再是‘第三者’。一起去喝杯咖啡吧!”
什麼第三者、什麼她得排第四……古莎莎聽得一頭霧水。地想起那時和屠軍公然出雙入對,傷透羽容的心的名模好像就叫艾咪,但羽容見到艾咪似乎沒什麼強烈反應,換成是她遇到害她和丈夫離婚的第三者,就算不甩她一巴掌,也要狠狠罵她幾句才能洩心頭之恨。而最令她訝異的是,羽容居然點頭願意和那個艾咪去喝咖啡。
“小莎,一起去吧!我也想找個地方歇歇腳。”
“哦。”古莎莎訥訥地點了下頭,也跟著走進咖啡廳。
落坐後,艾咪優雅的輕啜一口卡布奇諾,才開口道:“那天我和屠先生什麼都沒發生,其實本來是會發生一些事啦!”
羽容對她曖昧不明的話只是揚起眉,不發一言。
“你還是老樣子,正常人聽到後面那句話早發火了,你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看起來真礙眼。”艾咪對聽眾的缺乏反應實在莫可奈何,只得幾續把事情說完,“你要是再晚一分鐘進來,今天伸展臺上大概就沒有艾咪這個人了。我其實不止統計歸類出屠先生喜歡的女人的型別,還找人調查他以前的事。那天我蠢得以為說出藺芙蓉的事可以引起他的注意,結果我不止引起了他的注意,也點燃了他的怒火,你進來時看到的曖昧姿勢其實是他在逼問我。”
“他把你剝光才逼問你?”古莎莎覺得她的說詞荒謬到了極點。
“好問題。”艾咪轉頭望著依舊面無表情的羽容,她似乎打定主意就是不給反應。“你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嗎?”
“我在聽,你還沒說完,不是嗎?”她料定她一定會把事情解釋清楚,所以連問都懶得問。
艾咪不得不認輸,摸摸鼻子又說:“其實我並不太懂他的想法,他載我到他的別墅去,我以為他對我有興趣,所以我就很自動的跳上他的床。但他只是脫掉上衣,之後就坐在椅子上喝酒,連理都不理我,我怎麼勾引他都沒能引起他的注意……”
“他會不會是不行了,所以才不理你?”
古莎莎猜測道,成功的惹來羽容的白眼相贈。
“這種問題麻煩別亂猜測,我看起來像怨婦嗎?”
艾咪咯咯笑出聲,“我想應該不是這個原因。大概是因為複製品已經不再引起他的興趣。”
“因為任何複製品都不能取代他心裡的那個女孩。”羽容太明白這件事實了。
“不!如果你看見你宣佈要和他離婚時的樣子,你就會知道他心中早已容不下任何複製品,他的心中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你。”
羽容愣了一下,她需要時間好好消化這個答案,再決定可不可信。“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
“良心突然出現吧!別懷疑,我這種人也是有良心的,只不過通常鎖在保險箱裡,不常拿出來見人。”艾咪自嘲道。她優雅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