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不急,因為受罰的是我……德修爾一邊這樣嘆氣著,一邊順從而熱情地把身體向他的主人開啟。
***
房內一片精神的糜爛和肉體的快樂,房外卻是人心惶惶。自從撒旦來到這裡已經三天了,三天中誰也沒見撒旦或是德修爾從這房間裡走出。第一天時伊密爾曾經求見過,但出來後那驚魂失魄的樣子讓其他魔物再不敢去打擾,只能寄希望於透過每天按時將兩人一鷹的餐點送進去的可恩瞭解一些最新情況。
但這種希望也實在渺茫。可恩每次進入的時候房間裡幾乎都是充斥著情慾的味道,床榻的方向他是看也不敢看的,幾乎每次都是在矮櫃上放下了餐盤就轉身離開,過些時候再進來迅速地把空了的餐具收走。所以關於房間內發生的事情,他也只知道最籠統的情況,甚至於直到第三天的晚上他把晚餐送去時才發現房間裡不知何時只剩下撒旦一人,德修爾已經不知去向。
可恩把晚餐放在老地方,把盛著魔獸心肝的瓷盤拿去窗邊的鳥巢,卻發現連諾蘭也不見了。可恩非常疑惑,德修爾是全軍的主帥,即使現在撒旦來了,他也不可能這麼一聲不吭地離開軍隊。撒旦毫無疑問是知道答案的,但是可恩不知道是否可以詢問,他可以感到從他進門起撒旦的視線就一直跟著自己,應該是期待著自己問些什麼,但他不確定問了之後的後果會是怎樣。
思想鬥爭一直持續到了可恩打算告退的時候,終於在即將離開離開房間的時候,對主人的關切戰勝了其他的思緒。
“撒旦陛下,”可恩跪下來,小心翼翼地開口,“我可以知道德修爾主人去了哪裡嗎?”
“你想知道?”撒旦坐在床邊,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綢緞長袍,腰間的帶子鬆鬆垮垮地繫著。他微微揚了揚下巴,“過來。”
“是。”可恩站起來,走到可以碰觸到撒旦的腳的地方,重新跪下。
“把衣服脫了。”
“唉?”可恩吃驚地抬起頭,他只是想詢問德修爾的去向,為何……
“怎麼?想違抗我的命令?”撒旦豎起一條腿到床上,“德爾是你的主人,而我是德爾的主人,你抗命就等於德爾抗命。”
撒旦笑眯眯地把手支在豎起的膝蓋上,聽到此話的可恩又驚了一下,遲疑了半秒鐘後低下頭,雙手在腰間擺弄著,鬆開腰帶,然後把身上的衣物都除了下來。
“德爾確實看中了個不錯的小東西。”撒旦打量著可恩,他鬆開自己的長袍,露出令人讚歎的男性身軀,“德爾去做他身為大將軍該做的事了,所以他不在的時候就由你這個僕人代替他服侍我。”撒旦頓了頓,手指挑起可恩的下巴,“希望,你能比你的那個救命恩人讓我滿意。”
撒旦金色的眼睛裡流轉著深不見底的光華。可恩見過一次德修爾的金眸,在威爾德希行宮與德修爾初識的時候,那金色就好像是包含著火焰的琥珀,從深處放出無法捕捉的跳躍和迷惑,讓人沉醉,讓人不知不覺又好像心甘情願地稱為他的俘虜。但是撒旦的眼睛不同,撒旦的金色是黑暗之主的威嚴和懾迫,那是讓弱小的生物感覺到自卑和渺小的恐懼色。
可恩垂下視線避開撒旦的注視,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被撒旦的手掌撫摸到時開始微微地顫抖。他理應不會這樣的,經歷過魔域森林裡那每秒鐘都命在旦夕的日子,又在萬魔殿中幾乎每天都被高階魔物玩弄,可恩即使那天在威爾德希行宮也沒有顫抖過,但是現在他真真切切地感覺到自己在害怕。
“呵呵,你在怕什麼呢?”撒旦貼近他的耳朵,手掌摸到他的尾椎骨,然後突然用力把他攔腰提到了床上,“我或許會中意你,做我的僕人和德爾的僕人,你選哪個?”
可恩倏地睜大眼睛,心臟好像受了什麼刺激一樣使勁地跳動起來。有什麼感覺從胸口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