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處事機變能力,倒是令在下佩服。可我所聽說的,並不是這麼回事。當初劉大人糧草殆盡,便勾結城外黃巾,讓他們送糧草給你們,可是這樣?”
劉備搖了搖頭,嘆道:“公子所言似乎過重。”
公子商哈哈一笑:“我所說非過言重,只怕劉大人的事做的那才是‘嚴重’!”話音一轉:“劉大人勾結黃巾亂黨我們倒是無權干涉,但你勾結的,卻是張?餘孽,家父緝拿的賊黨。我問你,他到你那裡,你非但不舉報,而且還留在身邊,是何居心?”
劉備一凜,這事如此機密,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張飛站在身邊,聽他鼻子一哼一哼的,早是看不慣,此刻見他用審問的口氣跟大哥說話,早是毛了他脾氣,只掄起缽大的拳頭,舉起唬他,口裡虎道:“廝是何人,我大哥高興留誰便是留誰,由得你管麼?”
“三弟!”
劉備喝止不及,張飛這句話再明白不過,便是把自己所做過的事全承認了出去。果然,公子商冷哼一聲,劍微微一推,便聽霍拉聲響。跟著,屋內屋外早就埋伏的殺手全都出來了。劉備一見,不說門外的,就屋內少說也有一百號刀斧手。
劉備只跟張飛兩人進來的,被數百人包圍在當中,可以說是勢單力孤。本來張飛善使長矛,只不好帶進來,早交給了門吏,眼見事起,便是拔劍而出,護在大哥身邊,怒叫:“大哥,果然又是會非好會!”
劉備尚自思索解脫之法,不想臥在榻上的陶謙卻和身坐了起來,一掃先前一副病態,轉而嘆道:“我前些日子聽我商兒說劉備窩藏張?餘孽,我尚自不信。可如今眼見為實,剛才玄德眼神瞞不過我,看來真的確有此事。哎,可惜了!”
劉備搖了搖頭,哈哈笑道:“我原該想到,想使君怎會突然大病呢,原來使君是在裝病試探我。”
知道現在狡辯也沒用,想了想,乾脆把他以前的事一齊抖出來,說個痛快,也好省得悶在心裡難受。
想通這些,便是跟著說道,“話說回來,使君也不必瞞我,你來‘三讓’,其實根本就是做戲,不是出於本心,對也不對?
你第一次相讓,是你見徐州城危在卵急,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只是不幸被你商兒阻止,這才匆匆告產。
第二次相讓,則更是荒唐至極,想我都替你除了大敵,你還要讓個屁?除非是傻子,哈哈,不過當時我倒差點被你糊弄了,只幸好我及時看破你的奸計,這才沒有遭你暗算。實話告訴我,你那時任公子商出去,是不是就等我接手牌印,便要和今天這樣刀斧相加?
哈哈,這第三讓嘛,也不用我多說了,全他媽的混蛋欺騙!”
陶謙吃驚不已,只沒想到劉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粗魯,只把他半天憋得也說不出話。張飛在旁聽來,哈哈大笑:“這才痛快,大哥,這幫賊人就是要這麼罵,他們才長記性!”
在劉備看來,陶謙第三讓也是存心不良。但這次,他卻冤枉陶謙了。
其實陶謙比他考慮的要周到,他雖然此刻身子無病,但他明白自己年已邁,時日無多,所以要及早考慮後事。
他本欲是要傳他二子,只突然聽到劉備獲勝訊息,便是另有打算。想劉備乃龍虎之姿,自不會久居人下。雖然當初表他為‘豫州刺史’是要他做擋箭牌,不過話又說話來,他當真能如自己所願,在曹操大軍來時替他二子守衛徐州西門麼?他一思及這個問題,便是整日纏繞。
後幾日又聽他降服了麴義,更是吃驚非小。想劉備羽翼已成,若然我百年之後他借曹操攻城之機,突然來了個倒戈,殺我二子,奪我徐州,那可就麻煩了。所以他思前慮後,便欲要將這徐州之位傳給劉備。
只是後來公子商在他耳邊不停說劉備壞話,只言張?餘孽一事,便把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