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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女人!他輕哼一聲,儘管心裡得意,但面上仍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冷酷小模樣,緊抿著嘴唇。將胃裡的翻滾硬是壓了下去。
爹爹的弓箭訣他學的還是太差。
側臉四十五度角對著凌向月,凌舒玄和青竹的方向,高天佑低頭細愛撫著手中的金色彈弓,一臉冷意:“本公子說過。你只能是我的手下敗將,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哥的高度,你永遠企及不到。”
凌舒玄擦了擦額頭冒出的一點血跡,肉疼死了,罵咧咧道:“說好的只拼力氣,你卻用你們高家的招數!卑鄙!”
高天佑頂著額頭上一個紅包,哼道:“輸了就是輸了!算,本公子已經見慣了你這種輸不起的人!”
說完氣呼呼的拂袖而去,臨走時還狠颳了凌向月一眼。
凌向月莞爾,手上遞過手巾,察看凌舒玄額頭上被打到的傷勢怎麼樣,同樣一個紅包冒了起來。
“你們也太調皮了,拿金豆子來打架——”凌向月見沒有傷到筋骨,便放下心來,回頭敷點藥,三天就好了。
她看得出來,雖然小弟和那幾個孩子互相看不順眼,但彼此都沒什麼壞心眼,約莫就是小孩子之間不服氣而已。
“小公子,那高家小孩使的什麼二連擊,奴婢怎麼看他一下氣勢大漲。”青竹撿起了身邊的一些金豆子,收集起來揣入了自己的荷包裡,不能這麼便宜別人。
凌舒玄疼得眼冒金星,哎喲叫喚了幾聲說道:“還不是他高家祖傳的弓箭秘術,若不是這個原因,他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弓箭秘術?”凌向月好奇。
凌舒玄無奈:“沒辦法,人家是四大貴族之一,家底雄厚淵源悠長。”
青竹大咧咧道:“四大貴族又怎麼樣,找姑爺收拾他!”
凌向月和凌舒玄都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找蕭奕澈幹什麼,就他們小孩子之間的大打鬧而已。
三人又遊玩了一會,凌舒玄算了算時辰說:“不行了,我得趕回去了,不能出來太久。”
於是凌向月和青竹便離開了國子監。
上馬車後,凌向月想到集市上去逛一圈,吩咐馬伕掉車頭。
如今開春,集市上擺小攤,呦呵,逛集市的人都很多,凌向月吩咐車伕把馬車停遠一點,免得引人注目。
一下馬車時便聽見周圍百姓的聲音。
“看那輛馬車,不知道又是哪位官家小姐——”
由於凌向月今日穿著是少女裝束。所以這些百姓便以為是未出閣的女子。
“好久沒到民間的集市逛過了。”凌向月恍若未聞周圍異樣的眼光,興致勃勃的朝人聲鼎沸的集市走去。
街道上擺滿了小攤,各種各樣的小玩意,民間的小吃。
“水晶包子了——”
“鴨血粉絲湯——”
“賣冰糖葫蘆——”
“小姐,那邊有耍雜技的。”青竹抬眼興奮的望去,前面一堆人圍攏在一起,又是鼓掌又是叫喊的。
從中間揚著的紅色旗幟上寫著大大的幾個黃色字型看來,是一個耍雜技的表演。
凌向月拉著青竹上前,踮起腳看去,人太多。只聽見咚咚咚的敲打聲,一男子呦呵不停:“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有錢的出錢,沒錢的滾蛋——”
他那個滾蛋說的特別不清楚,圍觀的百姓只顧著嘻嘻哈哈的看熱鬧,倒也沒注意他說沒錢的幹什麼。
“小姐,他說沒錢的什麼?”青竹努力伸長了脖子,只從人群的縫隙間看見磁碟子在天上飛舞。
凌向月搖頭:“我也沒聽清。”
“好!真好!大爺賞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