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動手的時候。凌向月突然嘆道:“原來小公子這般倒黴,我有個從小玩得好的朋友他也是這種情況,而且他爹也是在搗鼓這些草藥。”
說著用手指了指他面前的那些草藥。
一一給他念道:“你看,這個是紅景天。雪蓮。黃精。石斛,嗯,還有這個。山茱萸。。。。。。”
然後又面色迷糊:“其他的倒不認識了,我那位叔叔也是整天在弄這些呢。”
原來是這樣嗎?老先生手中的動作一頓,看了看凌向月尚且稚嫩卻已經透著一股天生嫵媚的面貌,心裡想著,畢竟才十三歲的孩子。
應該沒那麼多心眼。
“哦?原來你那位朋友也碰到這種事了?那他治好了嗎?”
凌向月惋惜的說道:“沒有呢,叔叔說這種病沒得治,天生的。”
老先生於是就不說話了,只埋頭看著那一堆亂七八糟的草藥,面色上有一絲痛惜。
他不相信,一定有辦法打通眼睛周圍的神經的。
手上的那根銀針已經不知不覺的藏在了身體裡。
凌向月眼尖,雖然沒有看見銀針,但從他的動作上卻已經猜測到了。
身份如此保密,洩露了還要殺人滅口嗎?幸好她剛剛沒有衝動的問他小公子的爹是不是叫蕭奕澈。
想到小公子有可能就是她的孩子,她再坐不住了。
起身:“老先生,你忙,我去找小公子玩。”
像個十三歲的小女孩一般一蹦一跳的跑遠了。
老先生看著她的背影,搖頭笑了笑。
凌向月直到離開他的視線才摸了一把汗。
真是,差點就被他給滅口了,若真是那樣,死得也太窩囊了。
心裡記掛著小公子,凌向月快步的朝山莊的校場走去。
來這裡這麼多天了,她早將這裡摸了個半熟。
“打他!打!快點!那位叔叔快來了——”
一眾小朋友圍著一個小朋友拳打腳踢的,最小的七歲左右,最大的十五歲左右。
凌向月到那片空地時看到的便是這樣的情形。
這些臭小孩,就知道聚在一塊欺負小朋友。
“啊!是大小姐來了!”四周圍著的小孩一鬨而散。
凌向月插了腰,不高興的嬌喝道:“不得欺負同伴!”
可惜小朋友太多,都是山莊裡的,四面八方的嘻嘻哈哈的逃散開去,她壓根抓不住他們。
算了,她也只是隨便吼一吼而已,誰讓他們見到她的時候就一鬨而散了,她不把他們厲害一頓好似對不起自己。
再一看埋頭在地上的那個小孩,頓時臉都綠了!
金絲繡紋白袍,不就是她早上才給小公子換上的嗎?
可惡!這些小屁孩子那麼大了竟然還欺負才五歲的孩子?
凌向月心疼得要死,滿臉“心肝寶貝心肝寶貝”的叫著就跑了過去將地上的小公子扶了起來。
“太過分了!回頭我定收拾他們!小公子,你怎麼樣,沒事吧?”
小公子一直將臉埋在地上,所以此時臉上只一些塵土,倒是沒有被毆打的可怕痕跡之類的。
身上有一些腳印,腿上還纏著紗布,凌向月檢查了一下,生怕因為剛剛那群臭小孩的動作而將傷口崩裂血流了出來。
等了半晌,紗布外白白的,還好,還好,傷口沒有崩裂流血。
或許他們也不敢使太大力,怕被大人看見。
這群小屁孩,腦袋還挺聰明。
凌向月滿臉心疼的將他臉上的塵土拭去,那幾腳好像比踢在自己身上還疼。
都怪她來晚了,若是早來一點。哪裡輪得到那些小屁孩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