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暇管及他的事,蕭於遠一把老骨頭,不足為懼。
一想到這裡,他這個人就快沸騰了起來。
終於來了!皇位終於是他的了!
蕭若藍在書房中走來走去,臉上是極度的嚴肅。
沒想到一晚上之間在丞相府發生這種事。
失火併不可怕,天乾物燥,有失火的隱患很正常,惱火的是竟然有人在丞相府如入無人之境的劫走他的兒媳!
恐怕來人是為了對付蕭奕澈,然後影響他蕭家。
不得不得說來人拿捏得很好,兒媳便是兒子的軟肋,他如今滿心滿腦的都是四處搜尋淩氏,哪裡還有心思在朝堂上爭鋒。
弄得百姓人心惶惶的,城門處不知道堵了多少人。
丞相府一向防衛森嚴,竟然會出現漏洞,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錯?
想到顧氏,蕭若藍面色一片冷意,不要讓他發現是她從中搞得鬼,如若不然。。。。。。”
腳步聲傳來,蕭若藍知道是二叔進來了。
門也沒敲,蕭於遠直接轟一聲推開了門,一身鐵血的進來,臉繃得緊緊得很難看:“可有下落了?”
那晚他不該大意,起初去佛堂發現是起火了以後他便沒放在心上。
而且還是顧氏,他一向不待見顧氏,所以去看了一眼後便回來了。
沒想到這是有人的調虎離山計,人主要目的不是放火,而是劫走一直和蕭奕澈在一起的凌向月。
到底顧氏是同謀還是主謀?還是說真的只是不小心打翻了菩薩的燈火,菩薩生氣了。
對方只是等了好機會,將凌向月劫走了。
蕭若藍搖了搖頭,目露沉思:“對方有備而來,恐不是那麼簡單。”
他猜可能是朝堂上的人,如今想一想還有誰示蕭家為最大的阻礙。
他朝蕭於遠眯起的危險眼睛看去,除了靖王易水旭,恐沒有第二個了。
但是無憑無據,還不能去找對方要人。
蕭於遠怒火沖天的朝几上一拳砸去,眼神可怕:“竟然敢跟我蕭家鬥?好!好!好!”
他扳了扳手指,一臉陰沉。
“將那個女人關起來嚴刑逼供沒有?”他惡著語氣對蕭若藍問道。
蕭若藍知道他說的是誰,頓了頓,搖頭:“她還在養傷,身上有一些燒傷。”
“管她做什麼!萬一她與府外的人勾結。。。。。。”蕭於遠沉著臉,十分想將顧氏除之而後快。
但是想到她又是兩個孩子的娘,這份心思僅僅一閃而過,便被他掐了。
再怎麼說,也給蕭家添了兩個兒子。
愛屋及烏,一想到蕭奕澈,他便將對顧氏的憤怒硬是掩了下去。
蕭若藍緊抿著唇,他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
可這樣做對她有什麼好處?她就不怕那場火要了她的命。
起初他也跟蕭於遠是同一個猜測,可當顧氏被從火堆裡救出來。她滿身的燻黑,衣服破破爛爛,臉上都是紅斑和黑煙,頭髮凌亂。
一個誥命夫人,當朝丞相的太太,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還沒說兩句話便暈了過去。
命人將她抬進了屋中,請來大夫,忙了一大半夜才將事情告一段落。
幾乎沒幾人睡了好覺。
顧氏說她不小心給菩薩上香的時候打翻了火燭,菩薩下的供桌上是絲綢的黃色布料,火一打翻在上面便猛烈的燃燒了起來。
然後是供桌。整個佛堂。
她當時慌了手腳。想獨自把火熄滅,還去取了水進來,誰知道火越燒越旺。
她一邊叫人一邊撲著火,後見火勢旺到如此地步。便想一走了之。
可大門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