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反應,喂水的動作慢慢變成了接吻。
一碗醒酒湯下去,俞宛秋的唇已經被他吻得晶晶亮,舌頭都有點麻了。心裡卻很幸福,很感動,因為那個人還是沒醒,卻認得她,依戀她。即使在醉夢中,他也辨得出妻子的味道。
“好了,現在我們開始洗澡了。”
半推半抱,讓他沿著池壁滑下,在水中給他脫下中衣和內衣,然後用香胰塗在身上,再用綾巾擦洗。
水池中的男體,健美勻稱,性感異常,讓人口水流滿地,她自認不是色女,還是忍不住藉著洗浴的機會大吃豆腐,這裡摸摸,那裡吮吮,全身上下親了個遍,種了無數草莓。
從上半身洗到下半身,待看到水中那高高揚起的男性象徵時,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不是說男人喝醉了不舉的呢?可見傳言信不得,這都舉到半天雲裡了。”
頭頂上有聲音傳來,猶帶著殘存的醉意:“被你這樣調戲還不舉,那除非不是男人。”
“啊,你醒了?我在給你洗澡,哪有調戲。”
“沒調戲?這是什麼?”他指著胸前的一顆草莓,“這又是什麼?”
罪證如山,不容狡辯。
俞宛秋笑倒在他懷裡:“調戲你又怎樣?你是我相公,全身上下,從裡到外,全都屬於我,只屬於我,我愛怎麼調戲就怎麼調戲。”
趙佑熙低下頭,尋找到她的唇,廝磨半晌,沙啞著嗓子說:“歡迎調戲,我的小愛妻,今晚是團圓之夜,良辰美景,豈能辜負。”
水光燈影中,兩個人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
一個時辰後,太子和太子妃才從浴室出來,躺在同心殿的大床上,雖然太子已經昏昏欲睡,好奇的太子妃還是湊過去問:“你把吳昭訓摔成那樣,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沒有。”
太子妃不甘心:“你再回憶一下,是不是現有陌生女人脫你的衣服,你忍無可忍,用力一推。”
趙佑熙眼裡霎時陰雲密佈:“你說她脫我的衣服?”
“我也沒看見,她自己說的。”
“該死的女人,竟敢和太后合謀算計我。”
“彆氣,反正也沒得逞。”
趙佑熙的語氣有些傷感:“怎麼能不氣,母后這樣,太后也這樣。”
說起太后,俞宛秋苦笑起來:“太后這回肯定恨死我了,我還以為上次你特意跟她解釋,會消除她對我的成見。”
趙佑熙抱住她說:“不怕,日子是我們倆一起過,以後少去那邊就是了。”
“還有哦,我今日只怕成了宮裡的笑柄。”
“你做了什麼?”
“我把宮規都搬出來了,堅持要你在八月十五履行夫妻義務,是不是很丟人?”
“不丟人,我很高興你這麼維護我。”
“這下我的妒婦之名徹底坐實,永遠也洗刷不掉了。”
“我喜歡你嫉妒,喜歡你為我跟太后爭,喜歡你要求我履行夫妻義務。”
“呃,你已經履行過了。”
“為了你的勇敢,再履行一次。”
“別,你喝多了酒,酒後不宜太放縱,真的,你還要履行一輩子的,不急於一時。”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俞宛秋問:“事後,一直沒看到小福子,他不是跟在你身邊的嗎?” 如果小福子一直守在身邊,吳昭訓根本沒有機會接近他,今晚這事,小福子有失職之罪。
趙佑熙向外面道:“去傳小福子。”
過了一會兒,曹公公在外面回話:“殿下,小福子不在東宮。”
“去慈懿宮找找看。”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小福子也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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