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張桌子都是玉石做的,你丫的別的沒有,就是銀子多得燒都燒不完…”
越往下聽,陌殤的嘴角就抽搐得越厲害,他真有她說的那麼貪財麼?
“哎,怎麼說著說著就跑題了,你跟我扯那麼遠做什麼。”
陌殤這次不但嘴角在抽,就連眼角都忍不住抽了抽,他只說了一句,其餘的都是她在說好伐,而且他在她眼裡就是一個有錢多得沒地兒花的貨兒?
想想他就胃疼,是氣的。
“我跟爹孃還有哥哥都說了,今晚先想辦法將東西轉移到城外的莊子裡,既然你要幫忙的話,這道程式咱主省了,可以直接送往清鏡城的別院。”
早知如此,宓妃真該讓這批黃金留在宮裡的,反正皇上不也封她做郡主了麼,進出宮還是很自由的。
“不用擔心,我讓一支獵雲騎晚上到相府聽你指揮,至於相府周圍那些眼線,我也會幫你解決的。”不忍見她緊鎖眉頭,困擾她的事情,他自當一一替她解決。
他的丫頭,好強可以,但絕不能累著了。
“你…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幫著我?”
“阿宓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窘迫的推開湊近她的這張人神共憤,似妖魔又似謫仙般的臉,宓妃抿唇搖頭,“什麼真的假的,我不懂。”
“現在不懂沒關係,以後慢慢就會懂的,我等得起。”
灼熱的目光似火焰般燙人,宓妃整個人顫了顫,在他那樣的目光下心跳都亂了節奏,她張了張嘴,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垂眸不語。
“阿宓今日可否也替我扎針,總覺得胸口壓著一口氣,連呼吸都覺得悶悶的難受。”逼得太緊反而會適得其反的道理陌殤懂,既然宓妃的心裡已經投下了他的影子,那麼他就再耐著性子等一等,總會等到她的回應。
如果她對他一點都沒有感覺,他相信她不會是現在這種表現。
“好。”宓妃點了點頭,很感激他轉移了話題,不然她覺得自己會被憋死。
替他扎一次也是扎,兩次也是扎,現在他又替她解決了兩個麻煩的問題,提出這麼個要求也不算過份,宓妃沒有理由拒絕。
“這是阿宓的青靈神針。”
“你隨身帶著?”意識到自己問了什麼,宓妃很想咬掉自己的舌頭,莫名懷念做啞巴的日子。
“嗯。”淡定自若的點了點頭,陌殤彷彿沒有聽出宓妃的言外之意,道:“銀針需要處理嗎?”
“要。”
“那道門後面可以。”
“好,我去去就回。”宓妃拿著青靈神針走到門後,陌殤則是再也忍受不了的下了軟榻,三下五除二將榻上染了血的墊子扔出了馬車,重新換上了乾淨清爽的。
他有潔癖,而且還很嚴重,若非這前一直在跟宓妃說話,他幾乎都要給忘了。
果然,潔癖神馬的,也是因人而異的。
等宓妃從門後走出來,看到站在軟榻前寬衣解帶的陌殤,險些噴鼻血。
美男寬衣,畫面不要太美好。
“你…你在幹什麼?”
陌殤扭頭看她,眸光澄澈清亮,答曰:“脫衣啊。”
宓妃:“…!?”
她知道他在脫衣服,可她不是這個意思好伐?
“阿宓要替我扎針,難道不需要脫衣服嗎?”陌殤正解著裡衣的手微微一頓,透過半敞的衣服看到他若隱若現的胸膛,宓妃覺得自己忍不住要咽口水了,又聽陌殤極其無辜的聲音傳來,“上次阿宓不就不許我穿衣服,這次我主動自己脫。”
呆愣的宓妃,又怎會發現某世子眼裡掠過那狡黠如狐的幽光。
她替他扎針,他的確不能穿上衣。
可以什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