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他萬沒料到卓燕會回來,只是迫不及待想問問張弓長到底得手了沒有。
想到這一層她便也忍不住笑了道,其實俞前輩見了我也是一樣的。
怎麼說?俞瑞多少有些明知故問。
邱廣寒一笑,道,那一位凌公子若是還在,我怎麼能走得開呢?
她笑靨如花,俞瑞已被她瞧得心旌動盪起來,忙咳了一聲道,你的意思是……凌厲他已……(未完待續。)
二三〇
俞前輩放心吧。邱廣寒道。反正我走的時候,他已經像一條死狗一般地躺在那裡了。
她這句話也不能算是謊話,至少卓燕知道她說得沒錯。俞瑞似乎也怔了一怔,方才又咳了一聲假意嘆氣道,常言說最毒婦人心——那日楚楚可憐地跟在凌厲身邊的小丫頭,想不到竟這麼快就變了心——我只道這世上已沒有女人能拒絕凌厲了呢!
邱廣寒忍不住又笑,道,就憑他麼?他配不上我,我自然要將他一腳踹開。
那麼什麼樣人才配得上你?
≡然要是最厲害的人。邱廣寒嫣然笑道。所以我就到這朱雀山莊來找啦。
俞瑞皺起眉頭看了卓燕一眼。所以,你就把這女人這麼帶來了?
】燕也假模假樣地嘆口氣道,你如知道她是什麼人,你就不會覺得奇怪了。
邱廣寒一顆心陡地一跳。怎麼?卓燕難道要在這時候拆穿我的身份麼?他一句“拓跋孤的妹妹”,我可就完了。
她有什麼特殊身份麼?俞瑞問道。
二哥想必還記得去年神君大發雷霆的那件事吧?
俞瑞眼珠一轉。莫非是她……?
對。卓燕點了一下頭。就是她。
俞瑞籲出一口氣。最毒婦人心,果然不假。
去年我也是這麼說的。卓燕笑道。只是——見了神君,想必她已毒不起來。
俞瑞亦不懷好意地一笑,道,既然是獻給神君的女人,那二哥也就不插手了。
】燕哈哈大笑起來道,二哥已搶了凌厲一個女人,難道還要搶第二個麼?
俞瑞也大笑起來,道,神君這幾日心情還不錯,四弟還是趕快去見他,不要耽擱了。
好好。卓燕答應著。拖起邱廣寒的手臂,向裡走去。
……
邱廣寒並不很確定他們在說什麼,所以再走深一層的時候,她忍不住開口道,俞瑞是不是已知道我的身份?
他不知道。
你準備告訴神君我的身份麼?你莫非……是想把我交給神君為質。然後……
】燕停下來。看著她。你就是你——純陰之體的女人——除此以外沒有任何身份。
但你剛才對俞瑞說去年的什麼事……
你不必在意。卓燕只一句話帶過,又走。
邱廣寒哼了一聲。我也不怕你搞什麼鬼,反正你們表面上嘻嘻哈哈的,其實啊……
其實怎麼?
其實我看出你跟他不是一撥的。邱廣寒道。你那些話裡可都帶的刺呢。
是麼。卓燕淡淡地道。看來我的涵養是愈來愈差了。
∵至一處高牆之外。卓燕停住。他很仔細地伸手去整理了邱廣寒的頭髮,這令後者一甩頭,道,幹什麼?
你是我的貢品,我總要擺弄整齊了吧。卓燕笑道。
就……就是這裡了?邱廣寒看著那高牆。竟突然緊張起來。
】燕把手放在她肩上。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她凝視他的眼睛,笑。我若後悔了,你怎麼辦?
她笑得更厲害。你以為我猜不出來——其實你說的去年的事,是我殺的那個朱雀使者的事情,對不對?想必你們神君大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