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耳邊有一道尖利的女聲響起,那人矇住眼,似在提醒某人正處危險中。
奈人好熱鬧,往那邊張望。只見一人顯得特牛X的慫在馬路正中央,視若無睹、目中無人。
奈人瞟了眼人行道上得指路燈,紅的——他眨眼,這是在拍電影?喂,小夥子那車快撞上來了喲。你是打算豁出去了嘛?重金屬的裝載車像踩不住剎,失靈的向他駛去。
奈人眼半睜半閉。他想,這新出爐的臉一定會像血烙餅般,壓成扁平狀吧!
只是,人生都有意外——比如說,少年聳然不動,車卻與他背道相馳側翻了,車身的厚重和緩衝的摩擦讓它居然向人行通道撞來。正好,那位置就和奈人站的位置一致。
他欲哭無淚——喂,不帶這倒黴的!
老實說,這是在演電影,對吧?他很想跑,身體卻像被禁錮住,無法動彈。
看來,這次真給那神棍說準了!他哭笑不得的望著這猛撞過來的貨車。
這就叫殃及池魚……
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在一擱了點海綿的大盆裡,蜷縮成一團。而他確信自己是被人擺弄成環狀塞裡面的,他堅守的原則是:睡覺的時候要平躺。
“醒了嘛?”
“……Reborn?”
“你去了哪?”
“一個無法溝通的世界,那裡的人大都是瘋子。”
Reborn頗有深意的打量著他,他是唯一一個他讀不了的生物,他查不到他的來歷,也讀不到他的內心。就像是有一種隱蔽的力量擱在了中間,阻擋了資訊的傳送:“你被藍波的十年火箭炮打中,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你處在的應該是10年後你在的地方。”
聽他的簡述,奈人愣了愣。10年後……“是嘛,那還真是可喜可賀。”他聳肩,倒沒料到自己這次居然能活過2位數。或許這次爆RP,也說不定——也許該去買這期的彩票。
他蹙眉:“——你在想什麼?”這幅自嘲的模樣,真讓他有點恨鐵不成鋼。
“嗯。改明起早,寫組號。讓蠢綱去買。”
奈人說完這句話,Reborn像想到什麼似的:“……可以,你3我7。”
我該感謝你對我的支援嘛?奈人看他那副精明樣,他抽著嘴角:“那是我的靈感!”
“是我出的錢。”
為什麼你能這麼義正言辭的說:是你的?
他反駁:“是澤田綱吉才對!”
“他是我的學生。”
所以說,他是你的所有物嘛?這娃真可憐,估計以後上班了,這工資的分配也是你7我3……這就是逃脫不了的命啊!他此刻有些感慨。
“我可全都聽到了!”澤田綱吉默默地推開房間門,此刻他對自己的人生越感無望。
“這是你教的學生。”奈人報復的反諷。
Reborn連射幾彈:“蠢綱,進門的時候記得敲門。”
澤田綱吉憋屈,他很想反駁我才是這房間的主人。只是長期在壓迫中的他,只能默默地讓位。
“這個,今天剛收到的!”澤田綱吉將手上的包裹遞了過去,有些好奇:“這是什麼啊?”
Reborn拆開,勾了勾唇角:“終於到了啊!”
澤田綱吉看他手上的皮質環形的東西:“項圈?”
“給他戴上。”Reborn將東西丟了過去。
“咦,我嘛?”澤田綱吉瞪大眼,雙手託著那接過的項圈:“可不可以不要?”
“你說呢?”
澤田綱吉鬱悶了,他對這隻狗懷有恐懼感。說真的,他不敢攏身。何況它現在像一隻炸毛的獅子,全身豎起了堅硬的盾。估計他設定了個區域之內,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