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相好的情況是怎麼回事?明明就在不就前這個男人還要驅趕我們,現在這幅相逢恨晚是演給誰看的啊?有誰能給我解釋解釋?這180度的轉變在海燕本就沒有掄清楚狀況的時候徹底的把他攪懵了。
我怎麼感覺我不在這個服務區之類?呵呵,海燕乾笑。
‘你倆現在是個什麼關係?怎麼感覺特複雜的樣子?’海燕你這算是不恥下問?
他已經徹底的拋離了這個圈,白澤一副哥倆好的挽上奈人的脖子:“boy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呢?”
‘boy?’那是什麼?原是在百年前的瀞靈廷還沒有流行起洋文來:‘你們是什麼關係?據我所知之前原是敵對關係。’
白澤一副你太天真的樣子望著他,比起奈人一臉孺子不可教也瞅著他要強上太多,奈人回答:‘此一時彼一時。咱要與時俱進,海燕有時候把腦子要轉快一點,你這樣死腦筋會吃虧的。’
‘是誰讓我著急的啊!’海燕吼。
“他惱羞成怒了。”奈人對著白澤說。
“是啊!”白澤一臉新奇的看著。
‘真好,看來你又娛樂到他了。這樣也不錯,起碼你暫時也沒什麼生命危險了。真是可喜可賀對吧海燕?’
‘對毛?你當你是寵物嗎?是寵物對吧?’海燕對奈人的怒其不爭感到很是憤慨。
‘寵物?我是人你不是知道的嗎?哪家的寵物長得跟個人似的啊……不對,我倒是見過,不過那東西叫魔獸。你想說我是魔獸?’男人對於猛禽都比較崇拜的,如果他是這樣認為的,那當其是誇獎也未嘗不可。又何必去和這小氣的男人去爭呢?奈人如是想。
‘不要臉。’海燕覺得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所有的詞彙在奈人這個男人面前都變得好生的貧乏。
奈人以一種你別鬧了的眼神不贊同的瞅著海燕:‘你別鬧了,我這種叫識相。古人不常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嗎?海燕你不覺得這形容太為我量身定做了嗎?’
海燕端副求別噁心我:‘有袋子嗎?我想吐?’
白澤摸著他下巴,確實這不要臉的勁頭,是連鬼燈那混蛋也趕超不及的。也許我可以……瞬間在他腦袋裡就形成一個計劃。如果成功了鬼燈一定會被他拖下馬,想到他的下場,白澤就陰險的笑開了花。
此計妙哉。我可真是天才不是?
“喂,你叫什麼名字?我求你辦一件事,事成之後你想在我這身子裡面呆多久我就讓你在我的身子裡面呆多久!絕不趕你!你意下如何?”
這聽上去像和你打商量的話,實際上用著就沒打算把你的意見當回事的調調。“你是說我的意見也作數?這可是再說有所謂的選擇餘地?”
“照我看來……嗯,是沒有的。”白澤笑的和善,說出的話就跟畜生般不近人情(奈人說的可不關我事。)
海燕突然有感,像奈人這樣的人就需要去強制鎮壓,現在這樣不就像是在說惡人終需惡人磨嗎?海燕笑的不懷好意。太尼瑪大快人心了有木有啊?
奈人怨念的瞥了海燕一眼,尼瑪好歹是戰友(統一戰線的隊友)不要表現的這麼明顯好不?讓人很有*一拳頭把你的臉錘陷啊!
“那你說吧。我好歹也聽聽,若是不靠譜……不對,若是傷天害理我也不會從你。”奈人無奈的說。
“你放心,那所謂傷天害理之事我是仁獸怎麼可能去做。而且你”白澤搖頭:“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高明。”
奈人望著他:“那感情好,這樣你還找我幫忙?”這前後不搭的說法不是在自己扇自己的嘴嗎?這人好生的糾結。
在奈人鄙視的眼神下面,白澤輕咳了兩聲:“咳咳,你也別妄自菲薄,咱也不是這個意思。鬼燈那個男人你是知道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