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輕輕的笑了一聲,才把炎舞陽從幻境中拉了回來。但當需要掀起新娘頭上蓋頭的時候,又是一個問題。炎舞陽站在三女的面前,皺褶眉頭大聲說道:“先掀誰的好呢?”窗前並排坐立的三女低身齊笑,並不做答。這時酒意更濃的炎舞陽,乾脆誰的都不掀,張開了雙臂將三女一起樓到了床上,原本遮蓋在三女頭上蓋頭,讓炎舞陽這一弄,紛紛掉落在一旁,炎舞陽笑道:“這下好了,不分先後。”
燭光映襯下的三女,各自有著一番鳳韻。雪嫣的高貴典雅,端莊賢淑。蕾茜妮豔光四射,英姿勃勃。夜素素嬌柔可人,若人憐惜。此情此境,另炎舞陽的醉意更加濃厚,剛剛的烈酒與此刻相比,甚至都已不算什麼。
就在炎舞陽剛剛要進而大快朵頤的時候,卻被夜素素攔了下來,笑著說道:“炎大哥,我和雪嫣姐姐,蕾茜妮姐姐商量好了。今天晚上我們要暢談一番。至於你呢,就只好委屈一下,今天只能睡書房了。”說完,夜素素指著門外,調侃道:“請吧,我們的炎候殿下。”
炎舞陽有些尷尬的長大了嘴巴,看著互相攙扶嬌笑在一起的三女,問道:“夫人們,難道你們真的就這樣忍心讓你們的侯爺新婚之夜睡書房嗎?”炎舞陽見三女紛紛抿笑而不答,遍望向雪嫣說道:“雪嫣最有風度,你說呢?”
雪嫣點點頭,沒有說話。等於是默許了夜素素的話。炎舞陽失望的看了看蕾茜妮,說道:“鳳凰兒,你最英名,你說說看?”
蕾茜妮嬌羞的看了看其他二女,輕輕的說道:“書房也不錯啊。”蕾茜妮看似認真的話,引得二女痛笑不已。還是夜素素接過了蕾茜妮的話題,不等炎舞陽詢問便推搪著他向外走去說道:“炎大哥,今天我們三個姐妹要說說心裡話。你快出去吧。”說到這,夜素素停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蕾茜妮故意提高了不少音量說道:“至於蕾茜妮姐姐,我們已經決定明天晚上把她包給你了,你這個採花大盜只有明天在去她的閨房了。”
蕾茜妮不依的起身,追著夜素素笑罵道:“你這個死丫頭,淨說些胡話。”夜素素嬌笑拋開,蕾茜妮早就被二女的嬌笑弄得面紅耳赤,連連推著炎舞陽向外走去。
炎舞陽在她的推搪之下,值得退出門外。但卻支著房門向蕾茜妮說道:“鳳凰兒,那明天你可不能掛免戰牌。”
炎舞陽的話,引得蕾茜妮更是恨不得立即找個地縫藏起來。但心中的愛火卻另她緊閉雙唇,輕輕的點了點頭,用著極低的聲音回了一聲“嗯”。但此刻炎舞陽卻依舊不滿足,指著自己的嘴唇說道:“那多少也要先給些定金吧?”
蕾茜妮的紅唇,迅速如蜻蜓點水的點了下炎舞陽後,急忙的將新房的大門關上了。洞房之內,隨即響起了三女天籟般此起彼伏的嬌笑。而洞房之外,炎舞陽這個新郎卻只能無奈的搖頭對自己苦笑道:“洞房花燭夜,這就是我的洞房花燭夜。”次日清晨,傭人在書房之內叫醒了埋頭苦睡的東海侯。而炎舞陽新婚之夜在書房獨睡的事件,卻沸沸揚揚的傳遍了東海,各種各樣的情節紛紛編排出來。
炎舞陽大婚之後的第三天,收到了炎康由朝海城發來的密件。當得知倭族準備投降的訊息之後,炎舞陽忍不住向東方朔大笑道:“東方先生,快過來看看,小日已死,德川家眀請降了。”
東方朔接過炎舞陽遞過來的密件,看過後忍不住拍打著信件,讚道:“太好了。小日剛死,倭族內部便來請降,看來倭族內部的觀點正在發生變化,一場內亂不可避免。如此一來,東線無患矣。”
炎舞陽在房間內渡著步子,贊同道:“你說得,言之有理。我原本還擔心東線的倭族需要我們派大軍常駐朝海才行。如此看來,省了我們不少麻煩。這個德川家眀的確是一個我們可以好好合作,利用的人選。”
東方朔捋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