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戰斧,橫披在寬厚的巨盾之上。產生的刺耳摩擦聲以及鋼鐵激烈碰撞而爆發出的火星,讓戰鬥的氣氛頓時到達了極點。兩支綠色的海洋,洶湧澎湃的不斷拍打著並不算深邃的帝園軍兩翼。
倘若說前日重騎兵還勉強可以抵禦半獸人,那麼沒有了戰馬支援的重步兵在半獸人的面前,則根本無法抵禦。無論盔甲多麼厚重,無論長矛多麼鋒利。當士兵們需要仰視才能戰鬥的時候,首先從心理上已經落了下風。更多在渾身插滿了長矛和箭頭的半獸人,已經在殘殺自己同伴的場面,更是使得帝園軍士兵們失去了單獨作戰的勇氣。
即將被突破的帝園軍兩翼防線,隨著一聲號角的響起,兩支騎兵高速從斜向殺出。顯然寧素雅早已料到了僅憑步兵無法抵擋半獸人的部隊,而預先安排了騎兵作為接應。騎兵的到來。使得半獸人的攻擊一緩。
“命令破軍(???)安出擊。”看到側翼進展十分順利的炎舞陽,將希望寄託(???)面的兩支反擊部隊身上。倘若可以在城下擊敗正面的帝園軍,則完全有可能於今夜徹底擊潰寧素雅。如此誘惑,是任何人都無法阻擋的。
孤獨破軍和宇喜多秀安的部隊,也的確很好的完成了炎舞陽的期望。兩人不斷的尋找個帝國軍的薄弱部位反覆衝擊,一擊不中,決不戀戰。猶如兩支游龍,在帝國軍中穿梭。加之城內的東海軍開始了全面的反擊,使得帝國軍已經失去了開始時那般強大的壓力。
“帝國軍撤退了!帝園軍撤退了!”城牆上計程車兵們歡呼雀躍著。
城下地帝園軍,一面抵擋著東海軍的追擊騷擾。一面整齊有序的開始了退卻。
“鳴金收兵。”手中已經沒有預備隊的炎舞陽,自然不願陷入消耗戰。及時的將部隊回收。“只要將寧素雅拖延在這裡,就一定能取得最後的勝利。”炎舞陽堅定著如此信念。
“沒有任何破綻和機會啊。”即便是高傲地阿契勒,戰後也只能如此形容寧素雅的嚴謹。
“大家切不可著急,和寧素雅的戰鬥,絕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即便是援軍抵達。想要殲滅她,也要費一番功夫。”炎舞陽安慰著眾人說道。可是在他心中,數日來帝國軍的舉動卻讓他感到有些奇怪。
其一,白天的戰鬥,寧素雅似乎完全有機會取得更大程度的戰果。
但卻因為珍惜重騎兵部隊,而平白給於了自己從容後撤的空間。其二,一般攻城戰,攻擊一方都會選擇利用前半夜天色陰暗做為隱蔽,佛曉前結束。而寧素雅卻選擇了後半夜月色明亮,有利於防守方的時間開始。
其三。帝國軍雖然每次的攻擊規模都不小,可並沒有體現出決一死戰地態勢。倘若打算長期堅守,那麼炎舞陽實在想不出寧素雅的生機在何處。種種疑慮,使得炎舞陽安排好各部加緊備戰之後,久久卻不能入睡。
接下來的二天,寧素雅依舊保持著小規模的不斷騷擾。似乎一點都不急於和東海軍進行決戰。這讓東海眾將都看的一頭霧水,弄不清她葫蘆裡面到底賣的什麼藥膏。
與此同時,原本應該日間抵達的司徒軍隊,似乎也失去了聯絡。入夜十分依舊看不到任何蹤影。
一切的變化。都顯得詭異異常。導致塔西雅克城內的氣氛反而比早幾日更加緊張了起來。原本堅定信心等待援軍,圍剁帝園軍地東海人,彷彿一下子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東海上下還在琢磨著寧素雅奇怪舉動的時分,卻傳來了一個另他們無法相信的訊息。“寧素雅主力已經擊敗了司徒大軍。現正高速向黑龍渡殺去。”
伊達承宗聽到這個訊息後,反應最為激烈,起身喊道:“不可能。
寧素雅現在還在我們眼皮底下。難道她是鬼魅不成,可以分身遠遁百里去打敗司徒家族的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