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南邊荒,這一切的景色似乎都變淡了些許。
但是在南邊荒的城牆之外,黑色的血液侵染了大地,大地的溝壑縱橫,不見絲毫生機。
而且在這裡,無盡的鋒芒堆積。
或許是因為南邊荒以劍修作為主流,所以在無盡的黑暗之內,也有著無盡的鋒銳,和那沖天的壁壘。
樓天都站在這裡極盡眺望,流了一壺酒在這裡。
然後,他退出斷劍所在之處,看著眼前四人,一中年,一老者,以及一個錦袍帽子還有另一個,則是滿身的淡淡清香。
看著他們樓天都微微點頭,然後緩緩取出玉令,看著上面的蒼樓,張三個字,陽光照在血玉上,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他們自然知道南邊荒的危機。
所以他們需要一個強者來主持此地。
但他們未曾想到,來的人居然是如此,一個毛頭小子。
樓天都笑著:“一切照舊,一切皆按照之前排布。”
“但是關內之人不可互相殘殺,不可削弱國內力量,如若不然,殺!”
樓天都這句話說的很淡,甚至有些輕柔。
原本還對樓天都有些看重的四人也微微搖頭。
不過是個軟柿子,又如何主持大局?
樓天都對此毫不關心,輕輕指了一個方向。
“那是我的酒館,如果有事,你們可以在那裡找我。”
“最後一句。”
“我叫樓天都,中天樓族的樓,劍崖之上天都的天都。”
說完這句話後,他已經消失不見。
而這一刻,留在這裡的四個人面面相覷。
他們終究沒有想到,這一次來到這裡的人,無論是實力還是背景,都足夠強悍。
這樣的生活樸實無華,樓天都在距離南邊荒一個名為修身城的小城池中留了下來。
他利用了些許積蓄,拍下了一個酒館。
然後繼續做生意。
對這樣的生活,樓天都樂的自在。
但是如今知道他身份的四人,心中卻泛起了嘀咕。
他究竟在盤算著什麼?
為什麼這麼做?
這是他們想不通的,但是樓天都也並不解釋。
至於在接下來,樓天都的生活毫無波瀾,就這麼一天天的過著。
他悠閒的過著每一天,喝著酒,享受著時間的變化。
只不過這段時間下來,樓天都的酒館,也吸引住了一兩位忠實客戶。
而其中一位,便是如今,在酒館之中,喝酒的禿頭漢子。
據說,他曾經是某個宗門的弟子,因為壞了宗門的規矩,殺了一個宗門長老的子嗣,所以跑了出來,一直到了今天。
即便是平時,他也不敢離開南邊荒,最遠也就是修身城。
聽了他的遭遇,樓天都只是簡單的問了一句。
“後悔嗎?”
“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