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樓天都曾經見過,甚至交談過,只不過在大戰發生之時,他並沒有出現,所以對於樓天都而言,因為他不過爾爾。
哪怕擁有了絕強的實力,卻依舊不足道也。
但如今,當他在劍山上再次看到他的時候,如今縱然容貌鉅變,但是在樓天都的眼裡,那些許的線索,就可以推測出他究竟是不是那個人?
所以這個時候,樓天都還是有些驚訝的。
但是縱然驚訝,可該做的事情,他一定要做。
所以隨著他離劍山越來越近,見到的人也越來越多。
他們雖然形態各異,妝容各異,但是相同的是,他們的身上,總會有一柄劍。
無論是作為裝飾,還是作為殺敵的利器,他們都會隨身攜帶。
這一路上,樓天都也見識了不少。
他們或者手持劍鞘,或者揹負長劍,在他們的身上,樓天都都能感受到一股鋒銳的氣息。
這是極為純粹的,在這樣的劍之聖地,他們的存在,當真不負如此之名。
只不過,這一路上的行人,對於樓天都來說是風景。
但是這一路走來,他喝著酒,一身白袍坐在船頭,懶散迷醉的樣子,同樣吸引了很多人。
畢竟在這樣的世界裡,像樓天都這樣的人,並不常見。
如果說,之前樓天都遇到的種種都是這個世界最為正常不過的風景,那麼樓天都,就是如今這個世界唯一的異類。
甚至因為樓天都的特殊,哪怕樓天都未到劍山,如今的劍山之下,也充盈著他的訊息。
因為對於這個事情而言,這樣的人實在太少,如果練劍不能有一顆堅定的心,破滅萬難的信仰,那麼,他們又練什麼劍呢?
故而,隨著這一路上越來越多的人看到樓天都,並且將他的事情說給身邊的朋友。
慢慢的,如今,在劍山之上的一些人,也正在期待著他的到來。
因為對於他們來說,這個連劍都沒有的異類,去了的劍山,這絕對是一個大新聞。
所以他們靜靜的等著,從日出走到日落,他們看著遠方的那一道流光緩緩來到這裡。
這一刻,許多好事之徒睜開雙眼。
他們聞著淡淡的酒香,之前不願這樣的人,也緩緩看向來者。
這時候樓天都懶散的走下了船,仰望著不見盡頭的山巔,輕笑的一聲:“嚯,真夠排場的。”
面對這一幕,如今,人群之中,一位錦袍玉馬頭戴金冠的男子,淡然的瞥了眼樓天都:“哼,不知所謂。”
“如此不誠於劍,簡直玷汙了劍山的神聖!”
樓天都的耳朵很好,他順著這道聲音看了過去。
他看著身著錦袍,胯下玉馬的男子,他繼續向後看去,在後面是九隻麒麟虎獸,拉的黃金戰車。
巨大的黃金車輪,轟轟作響,如同天雷般炸裂。
樓天都見之,不禁咋舌,像這麼練劍的,樓天都還是第一次見到。
因為他清晰的看到,在這男子的背後戰車裡,一柄通體如玉,劍柄之上,鑲嵌了八十一顆深海明珠的長劍,如今,正燻著透體香,接受著供奉。
那這般如此,樓天都又多看了幾眼,緊接著,一道劍氣劃破長空,錦袍男子怒吼:“放肆,而安敢不敬。”
說罷,一劍斬出,恍若隔世,如此一劍,足見其劍道下的功夫。
簡單幹脆,卻又霸道無比。
樓天都對誰有些疑惑,但是身在此地,便要用劍說話。
故而,隨著這一劍斬出,天都司主的動作同樣不慢,隨著孕育一把驚世雷劍,天都司主緊接著黑劍斬出,這道攻擊同樣驚天動地。
二者碰撞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