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天的活是多少錢?”
老民工老老實實的回道:“一天一百。”
聽到這話。蘇哲的眼神又冷了一分,因為他知道在觀州市裡,建築工人一天的工資都是兩百元了。
而中年男子只給工人發一百元,只發了一半,而且就算這樣低的工資,他現在還要剋扣一大半的工資下來,他這是完全不把農民工當人來看了。
所以,蘇哲聽到老民工說自己的工資只有一百元的時候,他才會這麼生氣。
見蘇哲隱隱有發火的跡象,中年男子額頭上都不禁冒出冷汗來了。他很害怕再受那種折磨。
蘇哲瞪著中年男子,說道:“現在工人的工資不是最少都是兩百一天的嗎?”
中年男子急忙為自己辯解道:“兩百一天是不包吃的。我們是包吃的,一天包兩頓。”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話:“呸!包兩頓飯就收人一百,真不要臉。”
這讓中年男子的冷汗又出來了,因為他很害怕蘇哲會發怒。
蘇哲知道以中年男子的良心,就算給工人包吃,也不會有什麼好伙食的,能讓工人吃飽就已經算不錯了,可能一天都用不到十塊的伙食費。
於是,他對中年男子說道:“既然別人兩百不包吃的,那你現在就按照兩百五一天來發,一分都不能少。”
“可是……”中年男子還想爭取一下,不過看到蘇哲的眼神後,他就不敢再說了,只能乖乖照做了。
其實中年男子心裡也是後悔的很,早知道就別多嘴了,這樣的話,最多也只是算兩百一天,結果就是因為自己多嘴了,就要多付五十了,這加起來,可是一大筆錢。
但是這也怪不得其他人,只能怪中年男子太過貪心。
因為他明明已經賺到很多錢了,但是他還要去剋扣工人的工資,而且還是剋扣下一大半的工資。
如果他不這樣做的話,也就不會被蘇哲知道這件事了。
那中年男子只要給工人每天一百元的工資就可以了,他又可以從中節省很多人工成本,讓自己的錢包都鼓起來。
但是中年男子還不知足,過於貪婪,胃口實在是太大了,就連一天一百的工資,他都不願意發,還要想辦法再扣一下一筆下來。
就比如老民工一樣,他在工地裡做了十九個月,但是中年男子只是願意發七個月的工資,就要他滾蛋了。
這才讓老民工走上面討薪,而且他也只是要一年的薪水而已,剩下的他都可以不要了。
但是就是這樣,中年男子還是不答應,最後明知道老民工的胃不好,不能喝酒,他還要老民工喝酒來贖工資。
中年男子做了這喪盡天良的事情,才會遇到蘇哲。
這是命中註定的,在蘇哲的手裡,中年男子嚐盡了苦頭,也算是老天對他的懲罰了。
而現在中年男子也因為自己的多嘴,要給每個工人發的工資,從兩百提升到兩百五十了。
這次,他是真的成了二百五,他的工地可是有一百多個工人,每個人都欠了一年多的薪水,這要是多發五十的話,那可是要多發兩三百萬的。
這讓中年男子心痛至極,但是又不敢不照做。
中年男子現在只能讓他的老婆,按照蘇哲的吩咐做事,每個人工人的工資都升到兩百五十來發。
等中年男子打完電話後,蘇哲才說道:“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中年男子急忙說道:“我知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蘇哲低聲說道:“我跟你說,如果你敢做小動作,少發一分錢的話,你應該知道我是有辦法可以找到你的,後果你自己要想清楚了。”
“我不敢,我絕對不敢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