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來自克論邦的“泥腿子”。
義欽儂的安保團隊格外的警惕。
作為曾經的中部和內比都菌區的精兵。
他們的主要敵人就是甸緬各路民地武,其中就包括了佔據了克論邦knu。
在前幾年甸緬局勢緊張的時候,雙方几乎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故而雙方的關係,屬實好不到哪兒去。
如今這些克論人前來送信。
“兵王”保鏢們會產生戒備也很正常。
天知道這會不會是一次刺殺的陰謀。
厚實的防水信封被拆開。
保鏢隊長仔仔細細的把其內的信紙檢查了數遍。
甚至還撕開了一個角,確認信紙的材質沒有問題這才吩咐女僕把信送到樓上。
當正在酣睡補覺的義欽儂拿到信件的時候,距離那些克論人到來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鐘。
揉著蓬鬆的睡眼,義欽儂多少有幾分不快。
但他卻不敢像以往那樣發作。
因為雖然那些女僕和保鏢名義上還是他的手下。
可實際上他們都是陳軒的人,包括義欽儂自己也不例外。
他可以在陳軒所規定的框架下,繼續調動這些人。
但卻不能像以前那樣生殺予奪了。
因此他蹙著眉頭,最終還是擺擺手,示意送信的女僕先走。
沒有單觀香這個“媽媽”陪著,他的睡眠質量變得很差。
受此影響,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頭頂上突然多了個主人。
一時半會,義欽儂還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
搖頭嘆息了好一會兒。
他才把注意力轉移到手中的信件上。
同時心裡也感到了深深的疑惑。
“吳勒帕?”
“那傢伙為什麼要給我來信?”
甸緬這邊發親筆信的情況並不常見。
以雙方的身份來說,吳勒帕向他發親筆信,要麼宣戰,要麼求和。
無緣無故的,義欽儂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要說宣戰的話,按理說knu也沒有動機。
尤其是最近兩年knu的勢力衰退的厲害。
原本還是甸緬民地武中能排到前三的大勢力。
然而隨著dkba等部的脫離,現在比不上北邊的那幾個“頑固”。
而求和也是無稽之談。
義欽儂部前幾年沒少跟knu幹仗。
但自從三年前菌正斧改變策略後,他就與knu沒有爆發過紛爭了。
略微思忖了片刻,義欽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挑了挑眉毛,他展開了手中的信紙。
開始一目十行的閱讀了起來。
僅用了半分鐘,他就看完了三頁紙的信。
神情頓時就變得十分古怪。
“knu要加入菌正斧。”
“而且打算讓我引薦…”
他對信中的內容感到詫異。
knu可是民地武當中的老頑固。
規模也絕非dkba的坲叫菌可以相提並論的。
即便近年來出現了明顯衰落,但也不至於原地倒戈向菌正斧啊。
要知道那些克論族,算是甸緬少數民族裡的大族了。
這份信就是個“拜山頭”的意向書。
義欽儂的眼珠子一轉,決定立刻把這件事彙報給自己的便宜主人。
取出電話,找到了昨天留下的號碼撥打了出去。
……
“沒想到內比都還不錯嘛。”
陳軒開著那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