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麼都不懂,勞姐姐費心了。”
“哎呦,瞧你說的,齊妃娘娘對奴才們向來寬厚,她剛才只是把醜話說在前頭而已,只要你用心伺候著娘娘是不會為難你的,不過……”玉菀走過去把房門掩上,“不過你要小心董公公,就是方才帶你進來那個,他可不是個省油的燈,經常在娘娘面前獻媚,偏娘娘又特別寵信於他。”
原來那個醜陋的人兒就是王公公嘴裡霸道無理的董公公,現在連玉菀都這麼說,看來以後定要多防著他,只是他這樣的臉色在中醫的角度看是縱慾過度的後遺症,身為公公應該不會有這樣的煩惱啊,搞不懂。
收拾好屋子我伸了個懶腰就大大咧咧的躺在了床上,嘴裡還直叫著“累死我了,累死我了。”玉菀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估計是沒見過像我這樣粗魯的宮女吧。
“若涵,你跟我們有些不一樣。”她柔聲道。
我慵懶的趴在靠枕上,“哪裡不一樣了?說來聽聽。”
“具體的我說不上來,就是一種感覺。”她也學著我的樣子,舒服的趴著。
我不置可否,“都是伺候別人的,我們是一樣的人。”
玉莞疑惑的問道,“你以前是在養心殿服侍萬歲爺的,究竟犯了什麼錯被貶到永壽宮呢?”
“我……我……我觸怒聖威了。”我臉紅了下。
“若涵,你不必為難,每個人都有一些不想說的事,我不會再問了。對了,我和你說說我的事吧。”玉菀是一個十分健談的女孩,沒一會,我就把她的身世弄清楚了。她姓李,兄長現在在雲南任佈政史一職,原先是雍親王府的家奴,早先在藩邸的時候她就跟在齊妃身邊……如今已是第六個年頭了。
玉菀姓李,又是雍王府的家奴,莫非……
“姐姐,那你對李衛李大人應該很熟悉?”我來了興致。
“正是家兄。”她的神色帶了點驕傲。
我不禁肅然起敬,憑藉著現代那些個清宮劇我對於李衛還是挺了解的,他雖然大字不識幾個,且具有生性嬌縱、盛氣凌人的個性,但他“公勤練達”、“秉公持正”、“ 不畏權貴”、“勇敢廉潔”,因對雍正皇帝的絕對忠誠,不僅得到了雍正的格外保護,而且雍正還不厭其煩的淳淳教誨,致使李衛在整個雍正朝一帆風順,“聖眷”始終。
夜色已深,可是我認床的老毛病又犯了,躺在床上我開始一隻一隻的數羊,一直數到幾萬腦子還是清楚的很,了無睡意。
在另一張床上的玉菀已經進入了夢鄉,看樣子還睡的很沉,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我好生羨慕。
房間裡有些悶熱,窗戶雖然開著卻一絲風都沒有。沒來由的心情也隨著悶熱的天氣越發的煩躁起來,我翻身下床,隨便套上件衣服就走了出去。
今晚的月色僚人,卻又帶著淡淡的憂傷,是不是她也在思念著誰呢?
“無言獨上西樓,
月如鉤,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
理還亂,
是離愁,
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我默默的念著南唐李後主的《相見歡》,什麼時候我也變的如此的多愁善感了,這可不像我平日的性格。
毫無目的的隨著自己的性子一路遊蕩,等到停下腳步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站在太醫院的門口了。既然到了這了,就去看看我的寶貝草藥吧,好些天了也不知道是否有人照料它們。我熟練的繞到後門,剛要進去,一個聲音使我停滯了腳步。
“萬歲爺,您把這件衣裳披上吧。”
我身子一僵,心中頓時湧上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月光下一個修長的身影佇立在那裡,雖身著龍袍主宰天下卻說不盡的落寞與孤寂。我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