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一個晚上,讓我睡個好覺,那也是應該的,是不是?”
“什麼邏輯?我可是縣委書記,你竟然要求我向你妥協?過分了呀!你走吧,我不留你!”於欣然氣惱的說。
“那好吧!那姐,你早點休息吧!”說完,鍾德興轉身就走。
“鍾德興,你給我站住!”鍾德興走到門口,正要開門出去的時候,於欣然忍不住喝道。
“怎麼了,姐,你還有什麼事嗎?”鍾德興說。
“你跟我睡一張床,真的能睡得著?”於欣然不大相信的問道。
“應該吧!每次跟你擁抱,我都感覺到非常安全和踏實,你就像是我的保護神!”鍾德興說。
“你這是為了達到目的,而找的藉口吧?”於欣然以狐疑的目光看著鍾德興。
“姐,你誤會我了呀!”鍾德興十分委屈的說。“咱倆在同一屋簷下生活了這麼長時間,我什麼樣的人你不瞭解?如果我是不安分的人,以前我還能跟你共處這麼長的時間?”
聽鍾德興這麼說,於欣然覺得也有道理。
以前兩個人住一起的時候,鍾德興確實很安分,沒有對她做出過分的行為。
“姐,你要知道,明天的專題會議非常重要。你是縣委書記,這個會議要是開不好,你臉上也沒有光彩,是不?這個要求是我提出來的沒錯,但這是為我好,也是為你好!”鍾德興說。
“好吧!”於欣然猶豫良久說。“不過,你必須答應我,老老實實,安安分分,不能有越軌行為!”
“沒問題的!姐,你儘管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你有越軌行為的!”鍾德興高興的說。
時間己經是凌晨12點多,等於欣然鋪好床,鍾德興掀開蚊帳爬上床,頓時哭笑不得。
於欣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己經拿了一張簾子掛在蚊帳的中間,將偌大的一張床一分為二。
“姐,你這是幹嘛呀?既然你都相信我了,還掛這張簾子?說到底,你還是不相信我。既然這樣,我還是回去睡得了!”鍾德興說完,要翻身下床。
於欣然一把將他抓住。“幹嘛呢你?不就一張簾子嗎?都讓你跟我同睡一張床了,掛上簾子你都介意?你要是心裡沒鬼,何必在意一張簾子?”
“我不想在意!可是,你這麼做是對我人格的侮辱,你這是不信任我!”鍾德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