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多不禮貌,多不給別人面子才會當著別人的面,將別人送給我花從他的車上扔下去!
我扭過頭,背對著曾莫言,壓低聲音對蘇凡好笑的說:“蘇凡,你確定你現在不需要醫生檢查一下你的腦子嗎?”
他顰眉的聲音傳來:“你在說我有病?”
我低笑了一下:“你還沒到無可救藥的地步,回頭是岸哪。”
音落我就掛上了電話,對蘇凡,我已經到麻木的地步,哪怕是講道理,也是毫無道理可講,對他,我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麼才能打動他那顆石頭般冷硬的心,於是我也乾脆不再浪費口舌。
掛上電話後,這次我選擇了關機,將手機塞進包裡,我撐著下巴看向窗外。
紅綠燈的時候,車子停了下來,曾莫言這個時候問我:“童悅,你對我說你恨他,如果沒有愛,哪裡來的恨,你一直都沒有對我說實話對不對。”
曾莫言的話讓我一下子就僵住了,我是對他簡單的說過我與蘇凡之間的事情,但是一直以來我透露給他的感情都是我恨蘇凡,他那樣對我,我怎麼能不恨?
我覺得恨或許能讓我阻止對他的愛,所以我選擇恨他,迫使自己去恨,但是似乎這樣的效果並不見效,我依舊被他傷的那麼深,若不是在乎,又怎麼會被傷害?
曾莫言的話像是一顆石子投進平靜無波的湖面,一下子攪亂了我一池春水,是啊,沒有愛,哪裡來的恨?是我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見我沒有說話,曾莫言也不再說話,我留給他一個拒絕回答的後腦勺,看著窗外已經黑下來的天色走神。
‘嗡’的一聲,一輛車子從我的眼前飆過,雪白的顏色眨眼間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底,雖然只是一晃而過,但我還是看見了那車的車牌。
雖然只看清了兩個字,但是已經不需要再去確認。
我腹誹,蘇凡這個神經病!
他是不是跟了我們一路?
車子在皇廷停下,我皺眉,曾莫言怎麼帶我來這裡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