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那我以後都把鬍子留著。”
想到他若是留著鬍子,每次與他親密接觸都會被他扎的刺疼,我忙阻止他:“不行!必須要剃掉。”
而且,想比他現在的樣子,我還是比較喜歡他不留鬍子的樣子。
我怕他不願意,轉身去了浴室,在浴室的盥洗臺下的櫃子裡翻了一陣,我翻出好幾把沒有拆包裝的剃鬚刀來。
我拿著剃鬚刀跑出去遞給他,示意他把鬍子剃掉。
見他不為所動,我威脅道:“你若是不自己剃掉,我可就代勞了,到時候毀容的話可別怪我。”
他彎起眼睛微笑:“我不介意毀容。”
我皺眉,他的意思是要我給他剃?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拆開包裝就想要上手,卻被他抓住手腕:“你想這樣給我剃?”
我記得每次季流年剃鬍子的時候都會有一些泡沫,卻又不知道那些泡沫是什麼,於是我困惑的看著他。
“剃鬚泡沫有嗎?”他問。
“我去找找。”我在浴室裡並沒有找到季流年所謂的剃鬚泡沫,我站在門後對他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那香皂有嗎?”
我想了一陣,昨天我洗衣服的時候別說香皂了,就連洗衣液都沒有,於是我搖了搖頭。
“不過有洗髮水。”我轉身回浴室,拿了洗髮水出來,卻見他一臉的嫌棄。
“這能行嗎?”他皺眉。
“反正都是泡沫,試試不就知道了。”
季流年扶額:“這能相提並論?”
看著他頭疼的樣子我笑了,不容他拒絕的將他拽到床邊躺著給他剃鬍子。
我將洗髮水打出來的泡沫弄在他的鬍子上,然後下手……
因為是第一次弄,擔心會真的將他弄傷,我的手有點抖。
“我不剃了。”說著他就想坐起來,卻被我一把按了下去。
“躺好!”我命令他。
我輕笑:“季流年你是在害怕嗎?”
“我怕?”他輕蔑的嗤笑,表示不屑:“你什麼時候見我怕過。”
“那就好好的躺著。”我手中的刀子落了下去,並沒有想象中的事情發生,我沒有弄傷他的臉。
把他清理好,我終於又看見了記憶中那個總是乾乾淨淨著一張臉的季流年。
我恬靜的微笑,他仰躺著,眼睛往上看才能看見我,他與我平靜的對視了良久,喉嚨滾動出聲:“好看嗎?”
我點頭,不想承認他的確很不錯,我勉勉強強道:“還行。”
又看了我一會兒,他這才提著腿坐回到床頭,靠在床頭櫃上,瞄了眼自己的下半身,他看向我:“那你是不是應該把我的下半身也弄弄乾淨。”
“你要我給你換褲子?”我皺眉。
“幫人幫到底啊,怎麼可以半途而廢。”他嚴肅的對我說。
我饒有興趣的摸著下巴:“那你下半身的貼身衣物也要我給你換?”
我以為他會拒絕,卻不想他根本就沒有要拒絕的意思,反而一本正經道:“你若是不介意的話,我也不介意。”
我深深吸了口氣,“你贏了。”
什麼時候起,他季流年的臉皮竟然已經厚到了這種程度?
他微笑:“那就開始吧。”
我放下剃鬚刀,拿出袋子裡的褲子,深深看了他一眼,邪魅的笑了一下,然後去解他褲子上的皮帶。
他雙手環胸,饒有興味的看我。
解開皮帶,去拉他拉鍊的時候,我故意將手若無其事的與他的某處擦過,我故意做出拉鍊拉不開的樣子,手來來回回的在他某地兒徘徊,摩擦摩擦再摩擦,哪怕是隔著布料,我不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