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要吃藥的事情,我起身繼續去弄那些藥。
將藥和瓶礦泉水遞給他:“吃藥。”
季流年皺著眉看著我手中的藥,不為所動。
我知道,他從小到大就沒吃過什麼藥,也不喜歡吃藥,於是我命令道:“吃下去。”
他雙手環胸,深思了一陣,然後好整以暇的對我說:“我好像記得昨晚有人餵我吃藥,那……”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我沒好氣的打斷:“想得美!”
他這是吃豆腐沒夠是吧!還想讓我喂!
怒吼了一聲後,我強硬的拉過他的手,把藥放在他的手心,冷聲說:“自己吃!”
他把藥孩子氣的扔在床上,並且理直氣壯的說:“那我不吃了。”
我有些惱,瞪著眼睛瞧他,他挑眉,不為所動,就這麼與我槓上了。
我不想服軟,扔了礦泉水瓶子嗔怒:“不吃就……”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季流年捂著腿一聲哀嚎慘叫。
我看了眼他手捂的地方,懊惱起來,再顧不得生氣,上前去關心道:“很疼嗎?讓我看看流血了沒有。”
想到打到的是他的傷口,我內疚的咬著唇瓣,一臉沮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抬起眼,可憐巴巴的瞧著我:“覺得抱歉就餵我吃藥。”
我想也沒想,應道:“好。”
我重新去拿了藥過來喂在他的嘴邊:“張嘴。”
他張開嘴將藥含了下去,還邪惡的用舌添了一下我的手心,癢癢的,我縮回手瞪了他一眼:“你能正經一點嗎?”
他眯著眼睛笑,聲線也是懶洋洋的:“我哪裡不正經了?”
我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哪裡都不正經!”
他竟然還煞有介事的數落起我的不是來:“明明就是你先不正經所以我才不正經的。”
我皺眉:“強詞奪理!我哪裡不正經了!”
“你之前給我換褲子的時候。”他認真道。
我神色微囧,無言以對,之前我是有點……故意……使壞……
但是,我那是不正經嗎?
“水我要你像昨天晚上那樣餵我。”懊惱間,我聽見他說。
我頭大的扶額:“你就不能認真一點嗎?你嘴裡的藥應該化了吧,不苦嗎?”
他淡淡的溢位一個字:“水。”
我將擰開的礦泉水遞給他,硬聲說:“自己喝。”
卻不想他真的接過水喝了起來,我正驚訝於他的聽話,卻突然被他抓住手,我被拉進他的懷中,我剛仰起頭想罵人,他菲薄的唇瓣就印上了我的。
他攻城略池的撬開我的唇瓣和貝齒,他口中的礦泉水在唇舌糾纏裡滑進我的口中,咕嚕一聲被毫無防備的我迫不得已的嚥進了肚子裡。
他微笑著退開唇瓣,彎唇在我的臉頰上方低笑:“這樣才公平,你也吃了我的口水。”
我滿頭黑線,他折騰了這麼久就因為這個?
“彼此的口水我們吃的還少嗎?”我撇嘴。
他揉著我的頭,眼底邪氣的笑意退卻,聲線認真:“那是曾經,我說的是現在。”
我沉默,我知道,他在前段時間的事情上劃了一條分割線,分割線的左邊是曾經,分割線的右邊是我們和好的現在,那條分割線,他是介意的傷害,甚至比我還要介意。
我吊住他的脖頸,傾身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吻:“都過去了。”
剛退開身,我就看見他的臉痛苦的皺著。
“怎麼了?”我關心的問。
他揉著頭,聲線壓抑而艱澀:“沒事。”
我的視線順著他修長白皙的指尖落在他的頭上,已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