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倒在他的胸膛上,他黯啞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去哪兒?”
“你的傷口裂開了,流血了,要換藥。”我虛弱道。
他的手扶在我的肩膀上壓著:“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等會兒再說。”
“不了。”我試圖將他壓著我肩膀的手拿開,手卻是怎麼也使不上力氣。
“沒關係的,再休息一會兒。”他低沉道,聲線裡帶著疲憊。
拗不過他,我只好安靜下來。
沒一會兒,我就聽見他均勻的呼吸傳來,我抬頭側首看去,果然就看見他已經睡著,旦是眉宇卻依舊是皺著的。
知道他累了,怕吵醒他,我輕輕的拿開他的手,小心翼翼的起來,將紗布和藥拿過來給他換藥。
換好藥,見他睡的安穩,我走到窗邊看那兩個老外,他們頂著裝滿水的碗,站在烈日下汗流浹背,他們本就黝黑的面板在太陽光的照耀下變得更加黝黑,像是發黑的銅,在汗水裡散發著金黃的光澤。
想起早上小許讓他們將碗頂在頭頂的情景我就想笑,他們也真夠好騙的。
我的視線越過牆院落在外面的村落上,遠處是綠油油的田地,綠油油的樹林,還有藍的像是琥珀一樣美麗的天空。
我一夜未歸,不知道家裡的人會不會擔心,我很想打個電話給他們報平安,然而我的手機已經消耗完最後的電量而關機,沒有充電器,手機也成了廢物。
我嘆息了一聲,心情難得平靜下來。
突然被人從後面抱住,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是季流年,因此我沒有回頭,而是隨著他的擁抱順勢靠進他的懷中。
此時,緊緊依偎的我們原本應該是甜蜜的,但是我們的心情卻是沉重的,因為我們都知道,危險還存在,這一刻的安寧並不能表示永久的安寧,季流年身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
危險,隨時都會有可能來臨。
“如果能一直這樣該多好。”我輕聲呢喃。
他抱著我的手緊了緊,下巴磕在我的肩膀上,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