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麼關係?”馬松立即反駁道。
白浩然道:“行,沒關係。圖書館玩遊戲有你沒?他們是從後門進來的,但你可是從前門走的啊,有監控記錄的。另外,這裡還有一份資料,是交通違章的罰款紀錄,上面有你的大名啊!但你特麼開的起法拉利麼!”
被白浩然這麼一說,馬松也沒什麼好說的,他點點頭,不過語氣十分不善的反問道:“沒錯!那天我是在,但你想說什麼?我現在不想提這件事,是因為我不想死。現在唐豔還躺在醫院裡,我可不想成為下一個受害者,我怕死,這有什麼錯?是個人都怕死,好吧!”
白浩然眉毛微微的一挑,他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唐豔躺在醫院裡?方警官,你們警方的嘴還這麼沒把門兒的?”
方憶安皺起眉頭說道:“我可沒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馬鬆氣憤的回道:“方警官,你難道有什麼證據要抓我麼?您要是有證據,我現在跟您走。你們倆這是做什麼,拿我當犯人審問麼?”
“沒什麼,要是不樂意聽,您先走。不過……馬松,這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也沒有不發黴的糧,你看我說的對麼?”白浩然看著馬松意味深長的問道。
馬松的神情閃躲了一下,接著他立即回道:“我要上課,沒時間陪你們瞎蘑菇!”說完馬鬆氣洶洶的轉身離開。
看著離開的馬松,方憶安抱著肩問道:“你不是說問他就能說麼?”
白浩然撇嘴道:“方警官,你就沒看出來他就是殺人兇手麼?”
“他?馬松?”方憶安詫異的看著白浩然。
不等白浩然說話,白糖一副某個小學名偵探的模樣開口說道:“我哥說的沒錯,他就是殺人兇手。每一個看似荒誕不經的兇殺案背後都會有一個極為簡單的殺人手法,而兇手也經常基本上都是死者的朋友和熟識。死者一共六人,除了馬松之外都出了意外。在聽到朋友死訊,他竟然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也就說明,他事前就知道人已經死了,或者早就經歷過接受這些訊息的過程。”
方憶安被白糖的小模樣逗樂了她問道:“呦呵,那小偵探能不能跟我說一下,馬松的殺人動機是什麼?”
白糖認真的說道:“當然是情殺了,能猜得到他喜歡陸晴的。因為他拿著的書籤跟陸晴姐姐的一模一樣。陳柯和陸晴是情侶,我想馬松心裡一定會記恨的。”
白浩然抱著肩說道:“陳柯這個人平日裡十分的囂張。他不是我們系的,但經常在各個系裡面泡妹子,手底下也有幾個人願意跟著他。所以平日裡作威作福的。這個馬松就是跪舔的那個人之中的一個。”
方憶安似乎有些明白什麼似的,她開口道:“你的意思是說,馬松是情殺,可為什麼第一個殺的陸晴呢?”
“誰說陸晴是第一個了?”白浩然沒好氣兒的反問道。
方憶安一驚,她忙拿起電話快速的撥通了法醫的電話。沒多久,她痴愣愣的看著白浩然說道:“小神棍,你是怎麼知道失蹤後被發現的那三個死者死亡時間是在陸晴前面的?還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啊?”
白浩然不接話茬,接著自己的思路說道:“馬松是雖然底子不怎麼樣,但也不是個普通人,這世上有一類叫做修士,就是會一些術法的人,和我差不多吧。只是本事遠不如我們強,看他的樣子最多是築基?”
白糖在一旁補充道:“築基還得是個初期的,也就剛剛入了門道的那種。”
“那和兇殺有什麼關係?”方憶安不解的問道。
白糖立即跟貼心小棉襖似的解釋道:“方姐姐,你可能不瞭解修士,修士實力遠高於常人,你可以把修士看做是超人,力大無窮能飛來飛去,能力高的修士甚至是能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的。就拿我哥說吧,他只是不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