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閔浩源?就是東源集團的大少爺?”徐姐好奇的問道。
方憶安無奈的點頭道:“他這人特別自負,說要追我,我不答應之後他還是糾纏,而且我跟誰吃飯他都來搗亂。這小子哪天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一下才行。”
徐姐嘆氣道:“算了,閔浩源的背後勢力是你動不了的,能不生氣就不要生氣了。倒是浩然你,一天到晚把自己弄得跟要飯花子似的,咱們能有夠麼?你老媽回來我怎麼交代?天天跟個野孩子似的,是我沒教好還是怎麼的?我教你不少禮儀吧?”
白浩然忙點頭道:“是啊,但我這麼舒坦啊!”
“行了,行了,哪次說你,你就會這麼一句。你倆愛哪玩兒哪玩兒去,別干擾我做生意。”徐姐笑著說道。
白浩然聳了聳肩說道:“行了,我知道了徐姐。”
離開了咖啡廳,方憶安開著車帶著白浩然和白糖直奔學校而去。到了學校圖書館之後,白浩然開啟自己放東西的櫃子,這個箱櫃距離陸晴常用的505儲物櫃不遠,但很是不起眼。白浩然從櫃子裡拿出了陸晴的日記本,接著他又帶上白手套將外套遞給了方憶安。
方憶安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外套,結果在領口部分找到許多根頭髮,這裡面有長的,竟也有短的。方憶安將證據收集好之後,然後仔細的端倪著外套說道:“這外套女孩子穿起來是不是大啊?”
“當然了,這是男生的外套。”白浩然笑著說道。
方憶安詫異的問道:“該不會是馬松的吧?”
“怎麼會?馬松很瘦的,相比較而言,說是陳柯的我倒是很信。”白浩然很篤定的說道。
方憶安遲疑了一會下,接著問道:“你現在有些把我弄糊塗了,這到底是……”
白浩然笑道:“等一會兒,我猜有人要來找這東西了。這東西你自然不懂,但我還是能明白的。一般人是沒法使用這個方法的,但如果他是修士的話,這件衣服就是他的殺人兇器。”
“衣服?!”方憶安詫異的問道。
白浩然點點頭。而就在這時候從距離兩人身後不遠的樹後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馬松神情不善的看著白浩然說道:“你早知道我在這裡,對麼?”
“我拿走你要銷燬的東西,你怎麼可能不來找一找呢,當然,我要是晚點兒來的話,這裡說不定會有一場新的失火案。”白浩然笑眯眯的看著馬松說道。
馬松面沉似水的看著白浩然說道:“你果然是修士,沒想到我計算的如此精細都被你找出破綻來了?”
白浩然不以為然:“你計算的精細?呵呵,倒也是,算的夠精細了,就是手法不怎麼的。你可以不用說話,讓我來說一說你的事情,看你服不服。”
馬松沒說話,只是冷笑著看白浩然。
白浩然開口道:“我們首先說一個故事,有一個男孩,他有不少的朋友,但他最依仗的一位朋友佔有了自己最喜歡的人,接著他不斷的接近那兩個人,在兩個人之間不斷的糾纏著,最後他忍不下去了,起了殺心。”說到這裡白浩然停住看向馬松,馬松陰冷的一笑,接著說道:“接著說。”
白浩然接著說道:“有一天,這個男孩兒提議大家一起去玩一個挑戰膽量的遊戲,於是三個朋友都帶著自己的女朋友去了體育館,一開始去體育館,也是這個男孩兒故意說得,為的就是給自己做不在場證明。然後等人集齊後,男孩兒又提議去圖書館。這個男孩兒知道圖書館裡有鬼,所以想借助那個鬼的可怕傳說,弄出了一個人嚇人的鬧劇。比如說他會講一個古老的有關校園傳說的恐怖故事,這個學院有一張古老的照片,它會出現別人的身影,凡是在古老照片裡面的人都會相繼的死去。接著那天晚上,被無端打擾的鬼魂真的真的發了一通脾氣,而被嚇到的少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