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玩,會被限制,原因就是他們使用現金。而小鎮對現金需求不大,每一次他們能換到的黃金是有限制的,所以不會過多收現金。當然你要是拿著金條在這裡玩的話,就沒有任何的限制了。只不過,這裡的消費會讓你明白啥叫一擲千金的。
白浩然住在這裡是不用花錢的,原因很簡單,這座小鎮都是他們家的。累了一天,天也是黑了。白浩然躺在床上就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可就在白浩然剛要睡下的時候,他就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白浩然細細的聽一下,似乎是阿彩姐跟人爭吵起來了……
阿彩厲聲喝道:“不行,我不能讓你們上去。不是我說你們倆,樓上那貨是什麼人你倆心裡沒譜是怎麼的?那小子是什麼人你不知道麼?”
“阿彩,我們也只是走個程式而已!就是問個話而已。”聽聲音有點像剛才的那個老警察。
阿彩********白浩然:“問個話,有什麼問題不能明天說非得現在?”
“這不是有人……”老警察試圖跟阿彩解釋。
樓下正在爭吵的時候,白浩然從樓上走下來。樓下的陳佳琪看到白浩然立即叫道:“就是他啊,把他給我抓起來。”
阿彩眉毛一立怒喝道:“我看誰敢?!”說到這裡兩個警察真的停下手了。阿彩是什麼脾氣,誰不知道。而且阿彩什麼本事大家也都知道,那是連熊瞎子都輕鬆放倒的女漢子。
“老牛叔,夏警官,怎麼了?”白浩然不解的看向兩位警察。
叫做老牛叔的老警察嘆了口氣說道:“是這樣,這位同學說你非禮另外一個女同學。既然報案了我們就得接受啊。別讓我們難做,不是麼?”
白浩然微微的皺起眉頭說道:“非禮?我非禮誰了?”說著話,白浩然看向一旁的陳佳琪和孫智。
陳佳琪掐著腰冷笑道:“呵呵?提了褲子你就不認賬了?!你說你非禮誰了,菲菲,你來看看,是不是這個人?!”說著話的功夫,門外走進來一個人,這個人白浩然認識,正是李菲菲。
李菲菲低著頭,她都不敢看白浩然,只是點頭低聲說道:“就是他。”她的聲音很小,明顯是沒有任何的底氣。
阿彩抱著肩冷笑道:“呵呵,你看都沒看,就說是他?!你當老孃是擺設嗎?!再說了,他是我妹夫。就你那副德行,他放著我妹妹不動,去動你?你以為他腦抽麼?”
陳佳琪不以為然:“哼,哪個男人不偷腥?”
“嘖,是啊,但你也得是算是個腥兒啊。狐狸精是腥,但鹹魚幹也是啊?!”阿彩陰陽怪調的說道。
“你!”陳佳琪被阿彩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白浩然看著李菲菲,沒說話。就在氣氛鬧得很僵的時候,門外傳來龐語欣的聲音說道:“李菲菲,你竟然可以忘恩負義到這種地步?還有你陳佳琪,你無腦護也有個限度,為了個閔浩源,你是什麼都敢說啊!”
屋裡的人都轉頭看向門外,龐語欣被一名小護士扶著走進了旅店。龐語欣看了一眼白浩然,接著轉過頭看向兩位警官說道:“二位警官,我能夠作證。當時我們根本就沒有擺脫山狼,白浩然沒有作案時間。另外,她的衣服是誰撕破的是可以查出來的,人和野獸的爪子是不能一樣的。”
老警察牛叔一擺手:“你們可能是誤會了,我們從一開始就沒有說是浩然乾的。白浩然自小在這裡長大,我們也是在這裡做了快十年的差事,他是個什麼樣的孩子我們心裡有數。但咱們得把程式走完,有人報案,被告總得出個面。阿彩她就這個臭脾氣,我們也沒啥的。再者說了,我們眼睛又不瞎,那姑娘身上的劃痕是樹枝還是山狼,我們都能看得清楚。既然這位姑娘你來作證,那也好。這件事本身就不是什麼大事兒。另外就是陳大小姐,這裡不是你們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