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浩然和方憶安兩個人淪波舟以最快的速度向無支祁和神光的方向趕去,但就算再快,對於兩個人來說也是幾個月後的事情。無支祁和神光的淪波舟應該是有問題,所以速度並不快。白浩然和方憶安的船能在他們抵達蓬萊前直接追上。不過路上白浩然改了主意,因為要找一顆心。若是對方也在找的話,直接打斷了那豈不是斷了線索,所以白浩然決定乾脆改作跟蹤,在距離他們不算太遠的距離上就是跟著,不再緊緊的追上去。
就這樣,兩艘船,一前一後的行進著。白浩然一直保持著一段距離,沒有緊跟在他們身後,而無支祁和神光的船一路慢慢悠悠的想蓬萊靠近,將近半年的時間過去,無支祁和神光的船終於緩緩的靠近了蓬萊附近便停了下來。這一下讓白浩然和方憶安有些不解了,到了蓬萊竟然不靠,而是在周邊飄著,難不成他們就是來截擊的?
白浩然滿腹狐疑猜測著跟蹤了十天,十天的時間裡,對方不靠岸也不離開。他們就是繞,終於到了十天,他們有了動靜。船悄悄的駛離了蓬萊……
白浩然這次是徹底被搞懵了,跑蓬萊繞了這麼多圈,竟然駛離了蓬萊!不過越是不正常就說明越有問題,所以白浩然繼續跟著。白浩然坐在船艙裡一臉茫然的看著無支祁而後神光的船說道:“他們到底鬧哪樣?話說你在當警察的時候也遇到這樣神經病的罪犯麼?”
方憶安一臉淡定的說道:“罪犯其實都挺神經質的,我曾經盯梢過一個毒販,他帶著貨物就是繞,他目的地是初陽,結果這貨繞著東海跑了一個月,最後還是在初陽交易的時候被我們給摁住了。這種人我已經見怪不怪了,盯梢這種事情就是這樣,像我們辦一個案子,頂一個人盯上幾個月的很常見,最長的甚至盯幾年的都有,當然這樣的我就沒有資格上了。盯梢這件事你就得有耐心,你要是沒耐心了,就露餡了。所以做這事兒你就要比他有耐心的。”
白浩然嘆氣道:“看來你們也是超級不容易啊!”
“那可不,要不然我怎麼能找你這麼個傢伙,真耽誤終身啊!”方憶安沒好氣兒的說道。
白浩然眨眨眼問道:“你跟我在一起和你當警察有必然聯絡麼?”
“當然了,我要是不辦案能遇到你這個貨?我要是不抓你,你能認識我麼?”方憶安好奇的問道。
白浩然撓撓頭說道:“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好了別跟我裝瘋賣傻的,你說這倆傢伙要去哪兒,能猜出來麼?”方憶安看著虛圖好奇的問道。
白浩然抱著肩深吸了口氣說道:“我要是能猜出來我都是那個!”
“哪個啊?”方憶安好奇的問道。
白浩然嘆氣道:“算了跟你聊天傷神,咱們倆有代溝。”
“是啊,咱倆差幾千歲呢,代溝當然大了。”方憶安壞笑著說道。
白浩然揉著臉說道:“嘖,你說這輛傢伙該不會是迷路了吧?”
“迷路?”方憶安愣了下,接著她搖頭道:“不能吧?好歹也是個獸神啊!不會……迷路吧?”
與此同時在白浩然前面的那艘船裡,無支祁忿忿的拍桌子說道:“混蛋,讓那幾個傢伙去弄虛圖,結果到現在還沒有一張虛圖,現在我們在這裡瞎轉,竟然跑到蓬萊了!話說那個偷我們虛圖的是誰你就沒看清楚?”
神光搖頭道:“看不清楚,那個人來去都很快,我只是聽到他說什麼機緣來著,然後就沒影了,接著虛圖沒了。好在我認識路,至少找到蓬萊了。現在白浩然我們是找不到了,但那東西還是要找回來的。至少我們要弄來那東西這趟也算沒白走,若是我們失敗了,吞天雀那邊兒咱們倆指定不是對手。更何況這次咱們倆是揹著聖主出來的,萬一要是空著手回去,那不是丟人麼?不更加助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