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領袖確實是在為大家的利益而努力,可是那些手下人卻總是不弔他。
每個人都總是從自己的利益角度出發,每個人都覺得自己委屈。
領導者如是,被領導者也如是。
就是深知這一點,我才知道自己不是個當老大的料,我不喜歡跟人妥協,不要討好任何人,也不想從別人身上獲取什麼利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別人怎樣,我管他去死。
這一次趙國國破,所有人逃難,我原本都是準備一個人走,被拉入夥實在是個意外。
只是,看著潘岳難得的哀懇目光,我不禁心裡一軟,想想這個傢伙也不容易,當下嘆了口氣,伸手就往旁揪住邱敏。
“走吧,潘岳在叫我們呢。”
“那傢伙憑什麼用那種口氣命令我們,不去。”
“哪來那麼多廢話!”
不客氣在邱敏馬上踢一腳,暗含警告的淡淡看了石俊一眼,然後頭也不會的打馬上前去。
果然,後面響起慢吞吞的馬蹄聲。
石俊肯定是不高興的,能夠惡狠狠打壓潘岳的面子和威信,他肯定不想放過,不過這個傢伙有一個缺點,就是怕被孤立,必要的時候會強自委屈自己隨大流,搞定了邱敏,並且我也出馬了,石俊反成了少數,他不可能一個人不理不睬留在原地。
面子,實在是個很奇怪的東西,如果這一次我們真的就這樣將潘岳晾在一旁,想必這個傢伙要在隊伍中重新確立自己威信要困難百倍以上。
“潘岳,不是說單條麼,把我們都叫上幹嘛?”我傳音問道。
所謂的傳音,只是用功力盡力將發生收束,也許能瞞過對面的胡人,但是這一側的邱敏和石俊卻肯定能聽到。
“不必全力出手,一百招之後殺了他。”
潘岳謙虛地對我們微笑著,樣子看起來讓人舒心多了,看來果然聰明瞭很多,他抓緊時間飛快的傳音了一句,似乎是怕對方胡人看出什麼來。
“我看你玩什麼花樣!”
不知道是邱敏還是石俊,低聲嘟囔了一句。
我不高興的掃了一眼他們兩個,邱敏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睛,會說話的眼睛裡很顯然表露著委屈的樣子,石俊卻陰著臉將嘴巴閉上,看來方才那抱怨果然是石俊說的。
我們四個站定之後,那胡人驚奇的看著潘岳:“不是說單條麼,怎麼上來四個。”
“我說的單條,當然就是我們四個挑你一個了!哼哼,怕了吧?”
潘岳已經恢復了揮灑自如的風度,笑眯眯而且無恥的大聲宣佈道。
撲。
我差點掉下馬去。
這傢伙看起來一幅完美君子的模樣,想不到如此的小人。
如果潘岳最後沒有及其小人得志的“哼哼”的兩聲,那胡人可能還會說點什麼,但是現在嘛,果然一如所料的暴怒道:“來吧!你們南人就是花樣多。”
這一架打得有點無聊。
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胡人士兵,居然讓我們少年劍士四大高手齊出,也太給他面子了。
但是不管如何,在他人看來卻確實是兵兵乓乓熱鬧無比。
只是,我都快睡著了。
我的劍法是以超高速的點刺配合超速的閃避為主,現在這種戰鬥對我來說就顯得份外折磨,就像是個渾身充滿幹勁卻偏偏一定要偷懶的鐵匠,休息了一會兒,有氣無力的在鐵塊上敲一下,再休息一會兒,抽空子再敲一下,再……
一百招啊,如果按照本公子點刺的密度來說,恐怕眨下眼睛就過去了,但是現在,我卻不得不暈忽忽的數著,一招,兩招……就盼著快點結束。
我的注意力不覺放到了一旁。
在那車陣外面,奴隸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