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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煉成狂沙刀。

一切言語都屬多餘,空中只剩下刀劍的嘯聲。

最後一刀由敵人的肋下斜向上劃過他的頸項,將那個斷水流高手斜的劃成兩半。一切一切的悲憤都隨這一刀而去。這一刀完成後,梁野力氣盡失,跌坐地上,眼睜睜的看著周圍數百具被屠殺的扭曲的身體,天地間只剩下血的嗚咽。

最後這一刀不是狂沙刀,而是臨時取自敵人的斷水流刀法。或許,對這種敵人,用這種刀法是再合適不過了。

其後一年時間,梁野一直沿著海岸行走,見到這些人是逮一個殺一個。同時梁野也知道了,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名字:倭寇。凡是倭寇所到之處,男的盡皆屠戮,女的先奸後殺,財物全部帶走,房屋全部燒燬。

其中有幾次,梁野竟然被那些倭寇殺得落荒而逃。梁野一直在懷疑:這些人僅僅是海上盜賊麼?怎會有如此多的超級高手墮落到作強盜的地步?

莫非,這是舉倭國全國之力發起的一項行動?甚至說,這是倭國的一項國策?

大陸的這項疑慮到倭國艦隊被漢國倉夜流擊敗後便漸漸不再有人提起。

但倭國實力未損,倭寇依然猖狂,大陸的警戒心卻已放低,倭國真的不再是威脅了麼?

星月講到這裡,聲音漸至於無。彷彿停下來在思索著什麼。空中只剩下風的聲音。

吳戈卻聽得徹底呆住了,心中只剩下一片苦澀。

這就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天天在思索的事情麼?比起她來,自己天天在關心些什麼呀?真像一陀無知的爛泥!

“哎呀!我給你講刀法,怎麼扯那麼遠去了!”星月拍手道。比起剛才深思的樣子,現在得她看起來就像另一個人。

“我有個問題要問”,解決了心中的包袱,吳戈突然發現了一個極大的疑問。

“什麼問題?”

“你說你四年前在行走江湖。四年前你不過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怎麼獨自行走江湖?沒被人賣掉就了不起了。”

“我不早就說了,我是男的,真正的名字叫梁野,曾經是一個高手中的高手……”一提到這件事星月就有點煩。

“男……男的?”吳戈變得結結巴巴起來,指了指星月的胸口道:“你說你是男的,你敢把那裡給我看一看?”

“啪”吳戈臉上多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不……不是我打的”,星月愣愣的看了看右手,又看了看吳戈臉,左手伸出又白又嫩修長的像玉蔥的指頭指向自己的右手,結結巴巴道:“它……是它打的。”

“我相信你的鬼話才有病”,吳戈懊惱得摸著右臉。

“好啦!別生氣了!誰叫你亂講話的?本公子現在是女兒身。有些行動像女人是很可以理解的!”星月毫無愧色錚錚而談,一邊掏出一個瓶子就把裡面的藥往吳戈臉上抹。

“嗯!”吳戈本待回應幾句,卻被星月涼涼的手指在臉上抹來抹去,那細膩嫩滑的感覺一下猶如電流般流遍他全身,腦子轟得一下,身子一軟,一下子只知道閉著眼睛舒服的哼哼叫,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星月看吳戈臉上被她塗得一塌糊塗,看著看著,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臉上的手拿開了,吳戈只覺一陣空虛,幾乎忍不住把那可愛的小手又抓回來。睜眼看時,卻又看見星月那如花笑臉,不禁又是一陣發愣。

“喂……”,星月對周圍人這種動不動就發愣的情況顯然有所不滿,使勁叫了一聲。

“嗯?……”吳戈被叫醒了。

“剛才給你講了斷水流刀法和狂沙刀法,現在我再來給你講影之一流的刀法和南方的水月刀法”。

“我覺得你給我講了半天故事,聽是蠻好聽的,可惜沒什麼用!我聽了半天也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