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山賊草寇,本公子還沒放在眼裡。燕順,好好表現,不要讓本公子失望。”李昊看著與武松,花榮對峙的燕順,大聲的說道。
“是,公子,小的保證他們一個的逃不了。”燕順信心滿滿的說道。
李昊的本事燕順一清二楚,有他在場,自己只要不是被人當場削首,那就不是問題。
只要有著一口氣,李昊就能把人救回來。
“燕順,識時務者為俊傑,趕緊投……”
“唰”一道刀光閃過,宋江話還沒有說完,燕順那把家傳寶刀的刀尖就到了宋江的脖子邊上。
尼瑪,這傢伙不講武德,居然搞偷襲。
宋江嚇了一跳,連忙後退幾步,試圖躲過燕順的攻擊。
可是天牢本身就地域狹小,一退之下沒站穩,直接趴在了地上。
“當”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的聲音,一把沉重的禪杖和一把厚重的朴刀和燕順的鋼刀架到了一起。
三柄武器碰撞在一起的一霎那居然產生了音爆,一道肉眼可見的波紋之後,燕順站立在李昊面前紋絲不動,將戰鬥的餘波都擋住住。
至於梁山這邊,情況就不是很妙了。
三人真氣的碰撞產生的音爆可不是普通先天可以抵擋的,魯智深,武松身後的宋江直接被餘波震傷。
不但兩隻耳朵流出了鮮血,就連嘴角也流出了一絲血跡。很顯然,他的五臟六腑和耳膜都受了傷。
至於天牢其他人,梁山降將裡面有幾人直接倒地不起,口中鮮血狂湧,估計是活不成了。
“小七,三娘……”只見一個大漢不停搖晃著被震倒在地的兩人,看到兩人沒了反應,立馬變得歇斯底里了起來。
“小五,不要衝動。”大漢見兩人沒有反應,手持鋼刀化作一條殘影朝燕順頭頂砍去。
“賊寇就是賊寇,武藝雖然不錯,但是沒有紀律,沒有章法,和地痞流氓打架鬥毆一般。”李昊搖了搖腦袋說道。
“公子此言差矣,梁山賊寇中有能耐的還是不少的。花榮、柴進、董平等,實力不差,能力不弱,只是在宋廷不受重用,被人排擠而已。
至於其它人,什麼阮小五,阮小七,扈三娘,時遷等人就是真正的山賊土匪了,樑上君子了。”聽到李昊的感嘆,旁邊的影奴不由得糾正道。
梁山賊寇裡面可謂是龍蛇混雜,參差不齊。
好的堪稱一代名將,差的就只是普通山賊土匪而已。
“哼!賊寇始終是賊寇。一日為賊,終生為賊。沒看到他們假裝投降,實際上只是想引我入套而已。要不是本公子英明神武,明察秋毫,搞不好還真會找了他們的道。”李昊看了一下剛剛被燕順一刀削首的大漢,鄙夷的說道。
“可是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可以在軍隊和城裡面都留下暗子,幫助他來暗算公子。”
“按理說,以公子的威望是不可能有人背叛您的。”影奴也有點詫異。
外面傳言李昊人品不怎麼樣,說的也只是他的私生活而已。
李昊好人妻,他搶的也都是敵人的家眷,對於自己屬下的家眷,從來沒有動過心思。
在正事上,李昊處理事情還是非常厲害的。不管是民還是官,都被他治理的服服帖帖,就連被他收服的那些江湖上的勢力,一個個也將他說的話奉為聖旨,不敢有半分的違抗。
“這個世界上人和鬼都有,當面是人,背後是鬼的,也不在少數。有些看著表面上唯唯諾諾的懦夫,背地裡實際上是不世出的大魔頭,大梟雄。”
“李家勢力龐大,各種小團體犬牙交錯,互不統屬,中間出現一兩個對我的位置感興趣的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只是他打小心思也好,但是他不該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