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零,除了兩位長老,竟然再無人升入合體期,更別說大乘期了。再加上修真資源逐漸匱乏,修煉起來日趨不易,怕是短時間內,很難培養出高階戰力了。今日若是處理不好此事,不說有沒有人傷亡,就說翠煙派的聲譽必定一落千丈,日後更鮮有優秀弟子登門拜師,這可是作為掌門的她接受不了的。
想到這裡,冰封仙子把心一橫,緩緩道:“大長老,我意已決,你速去請太上長老出關。我留在此地陪我們翠煙派的“貴客”!”
她將“貴客”二字狠狠說出,就像要生吞了白大公子一般,說完還嫌不夠,又狠狠瞪了白楚良一眼。
白楚良看她身為掌門,做出如此表情,當真可愛至極,說不得哈哈一笑,並未計較。
大長老又看了看冰封仙子,嘆息一聲,轉身離去。
見到此情此景,白楚良反倒不那麼著急了,回到位置上坐了下來。玲兒乖巧地走到他身後,輕輕為他揉捏肩膀。
冰封仙子看到他的做派,翻個白眼,也不言語。現場氣氛頓時冷了下來。
白大公子不急,悠閒地抿著茶水。不多時就聽門外響起一個洪亮的聲音道:“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小友把我的乖孫女欺負得非要找我這老頭子不可!”
白楚良抬眼向門口望去,卻見一個鶴髮老者邁步進來。此人面色紅潤,續發皆白,鬍子長流,倒是一副古典仙人做派。
這人一進門,便在屋中掃視一下,目光盯著白楚良,灼灼道:“就是你這小友嘍?”
冰封仙子看清來人,再也抑制不住,蹬蹬幾步跑上前去,一把拉住來人的手臂,撒嬌道:“爺爺,你可來啦!”
白楚良倒是沒想到,這太上長老竟然是個男子,卻是冰封仙子的爺爺。看這冰封仙子恐怕也過百歲的人了,在此人面前還這般小女孩做派,白楚良不由得感到一陣好笑。
這老者對著冰封仙子慈祥一笑,道:“你個傻丫頭,都這麼大歲數了,還不趕緊找個雙修伴侶,若是你有了伴,今天這些許小事也就不需要勞煩我出關了。”
冰封仙子被說得滿臉通紅,卻還是不住地搖晃著老者手臂,嬌呼道:“爺爺,你看你,還有外人呢!”
那老者這才轉過頭來,看向白楚良,低沉道:“便是這位小友帶人欺上我派嗎?”話語間,竟然夾雜著渡劫期的威壓,瞬間向白楚良湧來。
白楚良怎麼也是羅天上仙的體制,對於這種無形威壓,視而不見,笑道:“在下可沒有欺上貴派,只是來討個公道而已。”
那老者見他面不改色,微微一愣,按他的想法,這一下,怎麼也得給這少年來個下馬威,讓他踉蹌後退幾步才是,誰知,卻被輕鬆化解,可看這少年不過元嬰期實力,能躲掉渡劫期的威嚴,當真有些門道。
這老者心生好奇,卻也不著急了。她拍拍冰封仙子的手臂,示意她去一旁坐下,而他自己則坐在了上首位置。只聽他緩緩開口道:“這位小友,我便是這翠煙派的太上長老,人稱奪命仙翁的殷千翁,那邊是我孫女殷冰冰,你已經見過了。不知小友如何稱呼啊?”
原來冰封仙子本名姓殷名冰冰,怪不得被稱為冰封仙子呢。白楚良心中思量,口中答道:“見過殷前輩。在下是白鯨門白楚良,小門小派不登大雅之堂,讓殷前輩見笑了。”說著,白楚良向殷千翁拱拱手。
這老頭擺擺手,道:“能逼得冰冰請我出關,小友必然是有些手段的,倒也不必謙虛。我來得匆忙,還未弄清楚事情來龍去脈,小友可否從頭道來?”
白楚良點點頭,就從他與林雪在仙府外偶遇,直到翠煙弟子被魔刀門殺害,白楚良出手相救,又贏得侍女芳心,護送回山。這整個經歷事無鉅細地講給了殷千翁。
就連冰封仙子在旁邊也認真聽著,畢竟她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