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主修占星卜卦,戰力卻不高。而這掌門之女隨身所帶隨從修為也很一般。於是乎這幾位師兄弟計劃捉住此女,謀取其身上某種重寶。
楊子漢得知之後,自然極力反對,要知道這事情可能挑起兩派爭鬥。怎奈那些師兄弟財迷心竅,又垂涎此女美色,自然不聽,待動手之時,楊子漢出手阻攔,便在此女面前打了起來。誰知這時,埋伏在此女周圍的星運門弟子一擁而上將眾人擒住。
這星運門掌門之女敢單獨出行,其實早就算出有此一劫,便將眾弟子埋伏四周,終於抓獲楊子漢眾人。
怎奈布衣宗師兄弟一口咬定,是楊子漢欲圖謀不軌,他們出手阻攔。後驚動了布衣宗長老。布衣宗內自然知道事情原委,不過比起楊子漢,他們更願意保護那些潛力高深的弟子。於是乎,楊子漢就被安上了行兇未遂的罪名,欲行禮法處置。
最後還是楊子漢師父,偷偷潛入囚牢,救出楊子漢,將其放走,命他不要再回京城。楊子漢知道事情輕重,當即逃走,卻遭到兩派合力圍剿。輾轉多日,終於來到這翠煙地界,認識了一幫山野村夫,沒有辦法,才做起了這般勾當。
白楚良眾人聽了他講述來龍去脈,不由得感到一陣唏噓。白大公子自幼便是高人一等,出生在豪門貴族,自然沒過過這平凡日子,更別說受到欺凌委屈。
倒是玲兒自幼孤苦伶仃,很同情楊子漢的遭遇。
不過白楚良此時卻在沉思著,他緩緩開口道:“楊子漢,我覺得這星運門掌門之女,必然知道你是無辜的。不過她定然礙於星運門的利益,不得說出才是。”
楊子漢一愣,道:“這位公子,此言何解?”
不等白楚良解釋,白七笑道:“這還不簡單。她能算出有人圖謀不軌,至少就能算出來犯人數和實力,若是單單為了擒你,還需要勞師動眾,埋伏那麼多弟子嗎?很明顯她是算準了你那些師兄弟的企圖!”
楊子漢吃驚道:“那她為何不站出來為我澄清?當時我可是在極力維護她!”
白七不屑道:“若要為你澄清,必然得罪了你們布衣派其他精英弟子和他們身後的勢力,這種事情得不償失,有你個替死鬼,至少面子上過得去,她又沒吃虧,這就行了。”
楊子漢氣惱道:“這個瘋婆娘,恩將仇報,我非找她評評理去!”
白楚良笑道:“我們這就要去京城,你可否願意同去?”
楊子漢笑道:“此事距今已經一年多了,他們肯定早就把我忘了,我有什麼不敢?”
不等白楚良說話,旁邊的金不正卻接茬道:“你可知道你的身世?”
楊子漢疑惑道:“我的身世?我不是說了嗎?我從小無父無母啊。”
金不正卻問道:“你是否經常會在腦子中出現一些奇怪的念頭或者功法和法術?”
楊子漢思索道:“我是經常會頭痛欲裂,頭痛之後就會出現一些法術,不過我只學會了這一個手臂變粗的法術,其他的太深奧了,我還理解不了。”
金不正繼續問道:“你知道你父母的資訊嗎?”
楊子漢搖頭道:“不知道。”
金不正卻點頭道:“這是他還為發育完全,等他達到一定的高度,就會知道這些事情的。這就是血脈的力量。他是我說的那種情況無疑了。”
白楚良點點頭,心中思量,有個神獸手下也不錯啊,到不一定需要借用他的能力,不過若有機會見到他父母,在仙界也是倍有面子的事。。。
白楚良笑道:“好了,就這麼決定了,你跟我們一起去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