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oga的熱情,周頤不知覺的後退了一步,她下意識的覺得一起洗澡的舉動太過親密了,她還不想與辜頁糾纏到那樣的份上去。
「……不必。」周頤拒絕了。
看著那個alpha的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辜頁愣了好大半晌才後知後覺的笑了出來:這傢伙…今年到底有沒有二十九歲啊?
周頤覺得自己是需要冷靜一下的,所以她才拒絕了和辜頁一起洗澡的邀請,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辜頁的膽子會那麼大,竟然在她洗了一半的時候直接開門進來了。
女人的四肢修長筆直,比例非常的好,渾身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哪怕是取了義肢,沒了小腿的左腿也是完美的恰到好處。
周頤本來該將人推開的,可是女人殘了腿的身子讓她無法狠下心,甚至還從心頭湧出來莫名的情意,半擁著對方,沉默了片刻後問:「腿是怎麼回事?」
她的聲音是自己察覺不到的一絲溫柔。
或許是空間太狹小了,或許是浴室的水蒸氣太密閉林,被alpha久違的關心之後辜頁那張完美無瑕的臉上終於露出來一絲懷戀而破碎的模樣:「……你很關心?」
周頤沒有說話。
辜頁不在意,只是用手搭著周頤的肩,錯開了眼簾,避免自己與周頤的對視,不甚在意道:「出了車禍,截肢而已。」
這樣的說法確實是很有說服力的,辜頁是個很優雅的女人,哪怕對著周頤的時候行為舉止放浪了一些也不改她本性的優雅。
看得出是位家教良好的女人,只是周頤不懂,這樣的女人為什麼會出現在廊河的地下城裡?
第94章 我每次都很久
深知自己對辜頁的關心實在是太多了的周頤在心中剛剛對辜頁有了一絲絲探究的意味之時就在心裡叫了停。
她已快到了而立之年,也談過戀愛,更有過一次短暫的婚姻,所以自然是明白有的東西是不能太好奇的道理。
因為很多時候,心動就是起源於那一絲的好奇。
比如很多年前的那個夏天,那個傍晚的河邊,她騎著自行車,對那個渾身濕透了的女同學起了好奇之心。
而後多年,是被困住了的紅塵年少,想忘也忘不掉。
記憶慢慢的累積,情感慢慢的分崩離析。
她這樣想著那個早已離開的人,只要一想起那個人的音容笑貌,再對比而今——那無疑就是一種自我的折磨。
她是多麼渴望展信佳還活著,又是多麼害怕展信佳還活著。
就像她既怕辜頁與展信佳有關,又怕辜頁與展信佳無關。
矛盾的自我厭棄。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她面上因為辜頁的殘疾而剛剛有了一些的溫柔之色又開始變得有些冷淡了。
「是麼?」她淡淡道,「既然如此,你就不應該一個人外出。」
是殘疾又是oga,於情於理都不應該在這亂世之中獨自外出。
更何況是來到這麼危險而複雜的地下城。
「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關心我嗎?」可辜頁卻抓著重點問。
周頤表情冷漠:「我以為辜小姐不是那樣喜歡多想的人。」
言下之意就是自己並不關心。
她說的話確實是太冷漠了,更何況兩個人的關係是有過親密接觸的,哪怕是在口是心非,但這樣的話落在旁人的耳中也實在是太無情了一點。
不過辜頁看上去好像並不在意周頤的冷漠,「可我若是不多想,你豈不是會難過?」
她一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