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是一刀,咬咬牙打算坦白身份,可是帶著令狐沖行走的那個香主點出了任盈盈的身份,“屬下貴人拜見聖姑,聖姑金安!”
令狐沖的臉色一白,“你,竟是日月神教的聖姑?”
任盈盈見令狐沖的臉色不對,知道這件事對他衝擊很大,默默地點了點頭,不說話。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現在還是少年的令狐沖雖然並不很介意正道與邪教之間的瓜葛,但是乍一聽到曾經和自己玩的很好的任盈盈竟然是邪教的人,而且地位崇高,不免受了一些衝擊,愣愣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盈盈看令狐沖那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所在袖子裡的小拳頭緊緊地握了握,在心裡告訴自己:我是神教的聖姑,而令狐沖哥哥是五嶽劍派的使者,我絕對不能丟了神教的面子。
強忍著心裡的酸楚,任盈盈勉強展顏衝令狐沖一笑,“令狐沖哥哥,你不是要去找東方叔叔麼?快點去吧,別讓東方叔叔等急了,盈盈先走了。貴香主,快帶令狐沖哥哥去吧。”然後頭也不回的向議事廳的反方向衝去。
令狐沖見任盈盈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伸出手來想要挽留她,但終究沒有出聲。
貴人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事該管、什麼事不該管,因此當做沒有看到任盈盈和令狐沖之間的互動,微微一笑,“令狐沖少俠,教主和夫人正在議事廳,請吧!”
令狐沖雖然很是擔心任盈盈,但是想到自己身負重任,而任盈盈又是在她自己的地盤上,只好強壓住心裡的擔心,衝貴人點點頭,跟著貴人繼續向議事廳走去。
而任盈盈忍著心裡的酸楚,跑唇了任我行的小院,只好碰到了任我行只在院子裡練劍。
任我行一扭頭就看見自己的寶貝閨女一臉委屈的跑進來,快要哭的樣子,趕緊收起劍來來到任盈盈的面前,“盈盈,怎麼了?被欺負了?誰?爹去找他算賬!”
那樣子就是隻要任盈盈一開金口,他任我行就打算去拼命。
任盈盈見自家爹爹如此的關心自己,一直強忍著的淚水反而落了下來,“爹~~。”
任我行被女兒這麼一聲喚,心都酥了,趕緊對下來,從任盈盈的手裡拿過手帕為任盈盈拭去眼淚,“乖女兒,到底怎麼了?告訴爹爹好不好?”
任盈盈輕輕地抽泣,“爹,令狐沖哥哥來了,他知道我的身份了。嗚嗚,他會不會討厭我?”盈盈越想越傷心。
任我行一愣,前兩天還和單無痕那小子商量著最近不讓盈盈下黑木崖,隔離她和令狐沖的,怎麼這令狐沖竟然跑到黑木崖上來了?
任我行雖然疑惑,但是自己的女兒在這兒梨花帶雨的,也容不得他多想,趕忙安慰任盈盈,“不會的,我的女兒人見人愛,怎麼會有人討厭你呢,肯定是令狐沖那個傻小子見到你太高興了,所以沒有來得及反應呢,你就跑了,爹爹這就去找他算賬!好不好?”
任盈盈擦乾眼淚,半信半疑,“真的?”任盈盈的心裡被任我行這麼一說,又有了希望,她真的很喜歡令狐沖哥哥!
任我行本來是隨口安慰任盈盈,但是見到任盈盈這麼認真,只好點頭,“爹爹的話你還信不過麼?你乖乖的在屋裡等著,爹爹去去就來!”
任我行喚來院內服侍的丫鬟,讓她照顧好任盈盈,就氣勢洶洶的去議事廳找令狐沖算賬了。
任我行來到議事廳的時候剛好聽見令狐沖對東方不敗說,“前日蒙東方教主和單總管相助,才避免了衡山派劉師叔的災禍,也抓出了我五嶽劍派的害群之馬——左冷禪,因此家師特命在下前來送上謝禮。”
然後令狐沖一揮手,有兩個日月神教的教徒從令狐沖的身後站了出來,一個人押著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的楊蓮亭,一個人抱著一個紅木箱子。
令狐沖指著楊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