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相信自己的救星來了,於是她‘激’動地闖進了西屋
剛才聽到柳明說的如此堅決,秦家老大嚇了一跳,他忙對柳明說道:“你們二人可能有所不知啊,這盧家是這裡方圓百里的大戶人家,不但家裡有錢有勢,而且還有兩個兒子在保定府做官,我們惹不起人家的。一旦事發我們可是要坐大牢的啊。此事必須謹慎行事
“此事對於我們百姓家來說是‘性’命關天的大事,千萬不能為了一個‘女’孩子家,把我們秦家給毀了,若沒有百分之二百的把握,絕不能輕舉妄動。不知道二位準備如何行事?不妨說出來大家聽聽,也好讓我們大家心裡有底,這裡沒有外人,但說無妨一直沉默不語的秦家老二開始說話了,他的這番話主要的意思就是想丟卒保豬,捨棄一個‘女’孩,以確保全家的安寧,另外就是對柳明不太放心。
聽完秦家老二的說話,柳明沉‘吟’了片刻,然後說道:“恕我冒昧,二叔的話我認為有些不妥,‘女’孩帶娣也是我們秦家成員之一,也是父母身上的‘肉’,豈能為了息事寧人,而犧牲自己的親生骨‘肉’?”說到這裡柳明掃了大家一眼,然後接著說道:“請大家放心,此事絕不會牽連秦家一個人,只是在後天幫我找十個會騎馬的青壯年和十匹能騎的馬備用,其他的事你們照常進行就可以了。
“可是不行啊,帶娣這孩子死活都不要去的,她說她堅決不見那個盧老爺。這可如何是好啊盧家老大為難地說道。
“你們給帶娣叫進來和她好好說一下,我覺得她能同意的柳明對站在‘門’口的帶娣母親說道。
帶娣的母親也是瘦瘦的,但是她的面板很白,白的幾乎看不到血‘色’,很明顯她的身體貧血。
當帶娣的母親領著帶娣回來時,帶娣的‘精’神狀態已經好多了,她已經洗去剛才滿臉的淚痕,又把頭髮簡單地梳理了一番,現在看上去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悲切和憔悴。一個少‘女’應有的風韻和魅力又回到了她的臉上,只是她兩隻烏亮的大眼睛還略顯紅腫。
見帶娣進來後,柳明把自己的想法簡單地和她說了一下,並讓她配合一下,結婚的當天晚上就救她回來。
當帶娣聽說婚禮照常進行,還要讓她作為新娘先被盧老爺接走,帶娣頓時又哭了起來,她邊哭邊告訴柳明道:她現在一見到那個老東西就要吐,甚至一想到他就開始噁心,她說相親那天被那個老東西偷看後,回來吐了半宿。
聽完帶娣的話,柳明皺一下眉頭一時也無語了。
“帶娣,其實在結婚那天,從離開孃家開始,你全天都是‘蒙’著蓋頭,你誰也看不見的,只能低頭看到腳下的地面,直到晚上入了‘洞’房,才有新郎給你把蓋頭揭開這時帶娣的母親給帶娣解釋道。
“到那時你柳明哥就已經把你救出來了,是吧柳明?”帶娣的父親接著補充道。
“那也不行啊,現在只要聽到那個老東西說話,我的胃裡就難受,你還能把我的耳朵堵上啊。我是真的不能跟那個老東西走的,求你們別再‘逼’我了?”帶娣說完後像受到了偌大的委屈,兩行眼淚撲簌簌地從她白皙俊秀小臉上流了下來,那種楚楚可憐的神態,讓人頓生憐憫之心。
“唉!這可如何是好啊?”看到‘女’兒可憐的樣子,帶娣的父親發出一聲無奈的長嘆。
秦家老大這聲無奈的長嘆,猶如一塊千斤巨石,壓在小屋裡在座的每一個人的心上,他們此時都有一種透不過氣的壓抑感。
此時此刻,如果說有一個人鴨梨山大的話,那一定是柳明,因為從秦家來看,大家基本上都已經妥協了,只剩下帶娣一個人在用死亡與之抗爭。
然而在那個愚昧的年代,生命幾乎一個子都不值的,死一個人就如同死了一隻螞蟻一樣沒什麼區別,除了自己的家人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