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撲通一聲也跪倒在地上,上午得罪的一定是位神,當時沒死算自己命大,怪不得那些警察對他恭恭敬敬,看看行長現在害怕的樣就知道了。
若是三人硬到底蘇雪和歐陽倩還真不怕他們,可這又哭又下跪的,是個女孩子都會心軟,蘇雪道:“辰辰,這可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成了要死要活的。”
許辰道:“我也不知道,大概趙大哥事後又找過他們麻煩吧。”
歐陽倩道:“找錢師弟到底是誰呀,他能把人家銀行行長給嚇到這樣?”
刁成山還在地上哭呢,“三位女菩薩啊,我們現在知道錯了,就給我們一次改過的機會吧。”
蘇雪有些看不下去,她對許辰道:“辰辰,我看你還是管管吧他們哭得真可憐,再說又不是什麼驚天大事兒。”
許辰為難地道:“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管?再說我也管不了呀。”
刁成山一見有戲,他立馬制住哭道:“許小姐不必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總之事情非常危急,你只要陪著我們去找你趙大哥,然後到時候幫我們多說幾句好話就成,大恩大德我來生做牛做馬相報。”
歐陽倩不解地道:“辰辰,事情怎麼嚴重到這樣,上午你們到底幹什麼了?”
許辰道:“我怎麼知道,買過電腦後我就和趙大哥分手了,他說請了一些朋友吃飯,讓我一起去,我急著回來學習就沒答應。”
刁成山道:“許小姐肯定有他的電話吧,打電話問一問他在哪裡呀,不過你千萬先不要說我們在這裡,算我求你了。”
許辰道:“蘇雪你有趙大哥的電話,你給他打吧。”
蘇雪知道許辰沒有手機,她掏出自己手機邊打電話邊對刁成山道:“行長,要給我報銷電話費呀。”
刁成山從口袋掏出支票夾道:“成,你說多少吧?”
蘇雪一看人家來真的,嚇得擺手道:“算了,算了,一個電話值不了幾毛錢。”
電話很久才有人接,蘇雪懶洋洋地道:“找錢師弟,辰辰想你了,你在哪裡呀?什麼釣魚臺賓館?好傢伙你可真有錢,我們也去成不成?那行,一會兒你安排人下來接我們。”
蘇雪得意的對許辰道:“辰辰,你看你的旗號就是靈,我一說你的名字他就馬上讓我們打車過去,還給我們報銷車票呢。”
許辰紅著臉道:“雪兒你怎麼能亂說呀,我什麼時候想趙大哥了。”
刁成山哪還有心情理這些兒女私情,他道:“不用打車不用打車,我的車在外面停著,大家一起走。”
胡清開著輛便車來接我,上了車我道:“怎麼換車了,這是你剛買的嗎?”
胡清道:“我哪有錢啊,出去吃飯我可不敢開警車,這不是頂風做案嗎,整風辦那幫傢伙太狠,京城這邊現在是草木皆兵,當官的做事前都要考慮再三。”
我對胡清道:“有那麼嚴重嗎,只要行的正坐的直怕什麼,整風辦的人又不是不講理。”
胡清道:“你說的也是,我沒有什麼可查的,可出私事用警車按規定來說確實不對,我這也算嚴格要求自己。”
我對胡清比了比大拇指道:“胡哥你行,將來肯定有出息,好好幹,爭取明年進市局,後年進公安部。”
胡清道:“趙老弟,請允許我現在這樣稱呼你。”
我打斷胡清的話道:“你看你胡大哥,沒有場面上的人咱倆隨便。”
胡清繼續道:“行,我就不分上下級了,我為同志們提個意見,咱們廉政肯定是要,可廉政也不能苦了同志們是不是,現在京都市的房價高的離譜,物價也是一天一個價,豬肉像插了翅膀的飛豬一個勁向上飄,特別是出外勤的兄弟們,天天風裡來雨裡去的總不能吃糠咽菜吧,我們局有個警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