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起床呢,外面怎麼那麼吵,有客人來了嗎?”
許辰高興地道:“是呀,你今天幫了大家忙,叔叔哥哥們帶了禮物來看你呢。”
丫的,人家來看我,我竟然脫光上衣躺在女孩子床上睡覺,這事可挺沒面子,剛才有個小夥子不是說當官的都是飯桶草包嗎,現在是不是又多了個罪名——色狼,雖然我真的很色,可也不能讓外人知道啊。
出了許辰的房間就是客廳,客人們好像自帶小馬紮,正圍坐一圈聊著天,濃濃的旱菸味讓我一時間難以適應,不過我的出現卻引起一波熱烈的歡迎高潮。
鼓掌過後李叔道:“本來我們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你這位大官,可辰辰說你不喜歡讓別人戴高帽子,我長你一輩就喊聲小趙吧,今天的兩件事多虧了你出面,不然拿不到錢不說,還極有可能出大禍,我們把那小子狠狠揍了一頓,下次他再也不敢喝酒超載了。”
我道:“李叔,大家還把我當學生看待就行,別說什麼官不官的,我喜歡做個普通人。”
鄉親們沒有太多客套,有人喊道:“聽說你還是部隊裡的大官呢,參加過收復TW的戰鬥,給大家講一講吧。”
講戰鬥故事我有一套,畢竟當過那麼多年的兵,這種事聽多了再說收復TW我親身經歷過,講的自然要比外面報道的精彩。
就在我大講故事的時候,許辰和媽媽兩人把村民帶來的吃食拿到廚房加工一番,不一會兒擺了一桌,桌子前根本坐不了這麼多人,只是幾個輩份較高的人才能上座,其餘人等只能在地上再開一桌,人人端著個大碗倒上酒聽著我的演講。
原本我是不想再喝酒,可這些傢伙比許父還要熱情,結果我又喝多了,直到許辰拉著我去看戲我還迷迷糊糊,喝酒誤事這話不假啊。
村頭有個地勢略高一些的小廣場,所以根本不用扎戲臺子,村民們圍著土戲臺站了一圈,邊吃著瓜子乾果之類的東西邊聽著鑼鼓聲,此刻還在召集觀眾的時間,所以並沒有人在戲臺上表演。
許聰讓他媽媽給帶走了,現在不知站在哪個位置準備看戲呢,許父說什麼也不肯跟出來,所以我和許辰兩人倒是清靜,找了處還算得眼的地方放下小馬紮。
許辰坐在我的右邊,她像變魔術一般拿出兩袋瓜子,“給趙大哥,邊吃邊看。”
我接過瓜子邊把馬紮的位置調了調,成了我在許辰的身後,雙臂一張倒像是在把她抱在懷中一般,黑夜讓許辰少了許多羞澀,她沒有反抗,默默地撕開袋子半靠在我的懷中剝起瓜子來,不久黑暗中一隻小手拉開我的手掌,一堆瓜子仁到了我的手裡。
好讓人感動的辰辰,我不顧旁邊還坐著其他人,頭一低便在許辰的頸後吻了一下,許辰輕聲呻吟,似乎有些不堪我的熱情,她慌亂地道:“趙大哥,別,會讓別人看到。”
土戲臺上似乎要開演,我們前面這一會兒功夫又站上不少人,擋住我們的視線根本看不到戲臺了,我看了看周圍,在身後不遠處有棵大榕樹,便對許辰道:“我帶你上樹去看吧,那裡沒人會看到咱們,而且看戲還看得特別清。”
許辰沒有吱聲就表示她預設了,我拉著她轉到樹後,接著一隻手摟上她的腰,一個縱躍上了樹杈,這棵大榕樹枝葉繁茂真是藏身的絕佳之地,我找到一處可以坐又可以靠的枝杈,兩人把腿懸在半空靠在身後一截樹杆上正好觀看土戲臺上的演出。
我對許辰道:“這裡安靜又沒有別人看到,太陽早已經落山了我可以讓你親個夠。”
許辰大窘,“誰、誰說要親你了?趙大哥你真壞。”
我伸手摟住許辰的纖腰道:“我哪裡壞了?”
許辰道:“就不告訴你,反正就是壞。”
我鄭重地對許辰道:“辰辰,我是認真的,你和蘇雪倩倩那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