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回了回神:“有了,有了,不用,不用,兩個奴才值不了幾個鐵幣,怎麼敢讓萬部長掏錢,是他們不長眼,活該,活該。”
萬禮財哼了一聲帶頭上樓,我還在發愣,張關拉了我一把道:“趙神醫,走吧。”
我猶豫地指了指地下兩具屍體道:“這個、這個沒事兒吧,城的司法司會不會……”
張關哈哈大笑:“趙神醫多慮了,這倆人只是奴才沒有民藉的,司法司管不著,我們最多賠給膽王爺幾個錢,回頭讓他去人市再買幾個回來,只是我擔心這錢膽王爺會不會要啊。”
我驚呆了,來到雙子星雖然與馬賊打過幾仗,幾百人的死亡場面也見到過了,但那是戰爭,與今天的死人絕對不同,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殺人竟然明目張膽,而且官府還擺明了不會管這件事情,人命真的這麼賤嗎?就因為他們沒有民藉、他們是些奴隸?原來在這裡奴隸是這麼的低等,被人殺了都不會有人過問。
打狗也要看主人,奴隸命再不值錢可他們是膽王爺的人,張守仁父子在這裡敢如此做那分明是沒把膽王爺看在眼裡,看來龐太師的勢力真的很大,我想與他對抗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哎,之前把事情想的有些簡單、有些溫情了,以後的鬥爭還不知道會有多殘酷,事情怎麼也不會像馬小達想像的那麼簡單,建一支部隊就可以把龐太師拉倒。
雙星伴月廳果然上檔次,應該也算這裡的總統套房級別了,因為那杯子都是‘豪華’的鐵杯,裡面最少有七八個房間,最大的一間同時容納二十幾人吃飯也不成問題,不過這最大的一間裡卻只有我、萬禮財、張守仁和十名親兵以及寸步不離身的大力丸,親兵是不會入座的,那幾位副衛長和將軍似乎不夠級別,竟然去了偏廳就座,也可能是張守仁不願讓兒子在眼前吧,因為他屁股還沒有坐穩懷裡就坐進了一位姑娘,忘了,除了我們還有幾位花枝招展的姑娘,個個服裝豔麗低胸露腰,看著下面忍不住就要硬。
當然我的懷中也坐進了一位,嬌嬌她貼著我的耳邊道:“大爺你好年輕好英俊哦,我真喜歡你到骨頭裡了。”
嗲的我差點沒吐出來,旁邊的萬禮財手不知道已經探到了懷中姑娘的哪一部位,他邊‘工作’邊道:“你這個小靈子,是不是說萬爺我不年輕不英俊啊,信不信我把你灌醉剝光了遊街啊。”
我懷中的姑娘臉色一變,立刻對萬禮財解釋道:“萬爺,我怎麼敢呢,我只是說這位爺能更年輕一些,比起您的成熟來,他還有 些不足呀,您看,他都不碰我一下,說不定是個處男哦。
我一把抓住那姑娘的屁股道:“誰說爺我不碰你,爺我初進這門有些不好意思不行啊。”
萬禮財和張守仁對望一眼都笑了,那姑娘也笑了,她拉著我的手去摸她的胸部,“爺,你好壞……”
我靠,真是騎虎難下了,若是在這兩位面前裝清純只怕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我只能隔著衣服又摸了一把那姑娘的乳房,不是很大,手感也不好,我真是半分興趣都沒有,原本還有些硬的下面卻因為摸了一把乳房又消下去了。
張守仁在親兵的協助下很快到屏風後把裝甲卸掉,他摟著一個姑娘也入座,二人看向我的眼神都放鬆了許多,看來他們應該是把我當做同道中人了,估計這裡的正派人士大概不逛妓院不玩妓女吧。
“萬部長,張衛長,我把犯事兒的小魚兒給您帶來了,不過她、她是膽王爺親自安排過來的人,而且不是奴藉,您、您二老千萬別生氣,若是殺了她我無法向膽王爺交待。”老鴇突然帶著一個姑娘走了進來,估計是剛才萬禮財讓她把敢搶他專用廳的領班給找來。
這位小魚兒姑娘穿著花天酒地樓特製的一件工作裙,腰細胸豐顯得異常性感,她的臉色嚇得蒼白,我的臉色也是蒼白,當然不是因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