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說你身體不好,所以來給二叔做飯。”
“好好好,小甜有心了,你和小天好好呆會吧,二叔自己能做!”二叔放下手裡的活,就要去做飯。
但是小甜一聽二叔這麼說反而有點害羞,忙搶著下了廚房,我在旁邊嘿嘿的笑著,“二叔,你看你說的小甜害羞了!”
二叔卻一本正經的看著我,問我,“小天啊,你對小甜是怎麼個意思,我看你對小甜挺有好感的,難道真沒啥想法?”
怪不得二叔沒娶過婆娘,這種事情問的這麼直接連我這個大小夥子都不好意思了,“二叔啊,這事也不是一廂情願的事,還得看小甜的意思嘛!”
二叔聽完了就又低下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自從二叔昨天從天池上下來,就有點心事重重的樣子,我陪著他呆了一會,見他不說話,就是擺弄著手裡的活計,特別悶,乾脆就去廚房幫小甜做飯。
不一會小甜就端出來熱騰騰的飯菜,直叫二叔出來吃飯。
二叔出來之後竟然一改往日的沉悶,臉上泛著笑容從櫃子裡又取出一瓶酒,對我說,“小天啊,咱爺倆喝一杯,這酒是珍藏多年的老酒,味道好!”
小甜立刻驚訝的看著二叔,“二叔,你咋還喝酒呢?”
“咋的,你這丫頭還管起二叔來了,不興二叔喝兩杯啊!”
小甜一撇嘴,“二叔,你喝就行了,別讓小天哥喝了,昨天他在我爸爸那喝了不少,回來連鞋都丟了!”
二叔一聽樂的哈哈大笑,“呦,小甜還關心起人來了,我看呀這就是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向外拐咯!”
噗,我沒想到二叔這麼嚴肅的人還會開玩笑,頓時羞的小甜臉上又紅的跟個大蘋果似的,“二叔你真討厭。”
不過小甜也沒真生氣,低著頭把飯菜全擺上了。
二叔取了杯子坐下,對小甜說,“沒事,這酒不是燒刀子,是我泡的藥酒,喝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小甜聽了才肯讓我喝酒,絲毫沒有覺得不對,我偷笑著,心裡想你這老傢伙也不怕被小甜揭穿你會喝酒的秘密,居然說自己還泡藥酒,還好小甜沒聽出來。
二叔給我倒上,兩人喝了大半瓶,吃完了飯,二叔站起來說,“小甜啊,二叔有個事想讓你幫忙!”
小甜立刻回答二叔,“二叔有話只管講。”
我聽完就有點後怕,二叔可別又喝多了和小甜說什麼撮合我們的話,那可讓我以後真不好意思見小甜了。
“二叔最近扎紙活有點累,想出去轉轉,但是給胡娃子下葬需要的東西還沒做出來,你幫我裁點紙拉幾根竹條,成不?”
原來是這事,二叔可嚇壞我了。
“二叔說的,咋能不成呢!”小甜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二叔說完就往外走,我心裡想二叔也夠能扯的,啥叫最近扎紙活有點累,打我來了就沒見他扎一個紙人!
不過小甜還是收拾了一下碗筷就走進了二叔扎紙人的屋子。
我沒得幹也要去搭把手,其實我是不想放過一絲和小甜單獨相處的機會,管他幹什麼。
進了二叔扎紙人的屋子,我一看還真嚇了一跳,二叔居然裡面存了這麼多紙人紙馬,兩個胡娃子的葬禮也夠用了啊。
這些紙人堆滿了屋子,讓二叔的房間更像一個倉庫。
二叔的手藝我是見過的,對這些惟妙惟肖的紙活並沒有太多的驚訝,但還是對擺放在窗臺上一對金童玉女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因為他們太靈動了,那個女娃娃根本就不像我以前在別人喪事上見過的紙人那麼死板,更多的她的玲瓏與曲線,說是活過來就能變美女完全都不誇張。
她的臉也很逼真,那是因為調色的關係吧,當然我對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