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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什麼?”雲傾不顧疼痛噌愣一下坐直了身子,上下打量著南宮緬,像是活見鬼,“你瘋了?玄墨教黎幽可是見過你的,你去找死嗎?”

那人危險的眯起雙眸,“三番兩次的辱罵天子是瘋子……你是又皮癢了嗎?”

看他故作冷酷的神情,偏偏眼角帶著風情無限,妖媚豔麗的如盛夏薔薇,雲傾不覺看得呆住,痴痴的道:“我的腿不礙事……咳咳……那個你還是好好督建你的大壩吧!”

話還說著,南宮緬卻已將她抱了起來,邊往外走去邊道:“這大壩自有人看著,現在我的首要任務的是看著你……”說著頓了頓,聲調忽然抑揚頓挫起來,“玄墨教危機重重,煩請聖女護我周全。”

雲傾忍不住失笑,“你莫要坑我就好,何須我護你的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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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籬若有似無的下著小雨,淅淅瀝瀝,打在地面上激起層層薄煙,一股股泥土的芬芳縈繞鼻端。

雲傾一手繞過南宮緬的肩頭,舉著油紙傘,整個身子被他抱著,二人默契的分工合作,靜默的在雨中緩緩行走著。

“你就不知道弄匹馬或者弄輛馬車嗎?”雲傾看著南宮緬無奈的開口,何苦為難自己呢?

“樊籬一場洪澇,家禽牛羊都死光了,更別說馬匹,如今從京城帶來的馬還要用來拉石頭,幫助將士們修築堤壩,哪裡還有富餘的?”南宮緬淡淡的說道。

雲傾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照你這麼說,就是再有一百匹馬,你也是不夠的……“

“唔……有我抱著你,受累的也是我,你又抱怨什麼?”

“還不是怕你累?”

“抱你……不覺得累。”

看似甜蜜的話語,而人卻知道這不過是更大的暴風雨來臨前,短暫的溫情。

“是不是快到你的生辰了?”記得何時曾聽風南翀提及過,南宮緬的生辰是在九月。

南宮緬聞言輕笑道:“不是你提起,我都忘了……九月二十……生辰……我似乎很多年不曾好好過過了。”說著好看的眉眼淡淡的望向遠方,清冽無匹卻又哀愁無限。

雲傾被他身上的愁情感染,竟是有些鼻端微微發酸,忍不住甩了甩頭,轉開話題:“生辰你可有什麼想要的,我送你。”

南宮緬再次輕笑,“我沒什麼想要的,不必費心。”

“這是我第一次給你過生辰,一定要費心才行!”雲傾眯起眼笑道,雖然只是一句敷衍的客套話,卻讓人看著她的笑就情不自禁的開懷起來。

“如果一定要說……我希望待我生辰那日,你可以再跳一次選後那日你跳的舞……”南宮緬嘆了口氣,輕柔的開口,“只給我一個人。”

雲傾一愣,過了好一會才木然的點了點頭,如果那時候他們還在一起的話……

“什麼人?站住!”道路深處的樹叢裡橫刺躍出數個男子,手拿大刀,胳膊上繫著一塊藤黃色的汗巾子,敞胸赤膊,一身精幹短打裝扮,看上去頗有幾分綠林氣息。

雲傾和南宮緬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表示並不認識這些人。

南宮緬垂首在雲傾耳畔道:“你自是不認得,這些便是黃巾軍了……”

“怎麼會……這裡明明是我約好跟黎幽會和的地方……你沒走錯吧?”

“貌似是你指的路。”

雲傾乾咳兩聲,尷尬的轉了個頭,看著那幾個黃巾軍嘍囉,“幾位好漢實在多禮了……我們不過是路過……您看……”

“少廢話,即日起這裡就是一隻鳥也不能飛過去!”

聽言,雲傾木訥的指了指剛剛低掠而過的一隻紫燕,“那這個怎麼過去的?”

“……”

南宮緬側了側身,將雲傾的腦袋甩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