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黑龍嶺,凌雲直奔白鹿城。
白鹿城乃白鹿郡主城,白鹿宗和永珍宗皆位於城中。
城門口一座酒樓,一群衣著光鮮亮麗的年輕男女,正匯聚於此。
這酒樓,是白鹿城內最大的酒樓之一。
頂樓觥籌交錯,聚集在這的年輕男女,皆是白鹿郡的權貴。
人群中一名白袍少年眾星捧月,極為醒目。
“楊鴻師兄,時隔三年,你終於捨得回來,實在是大喜之事。”
“我自喝一杯,楊兄你隨意,能與楊兄一起喝酒,真是我輩榮幸。”
其他少男少女對那白袍少年態度熱情,百般討好。
面對一群人的敬酒,白袍少年只是舉起酒杯示意,連喝都沒喝。
如此高傲姿態,卻無一人不滿。
這白袍少年,正是永珍宗二少主楊鴻。
論天賦,楊逍與楊鴻有著雲泥之別。
之所以楊逍才是永珍宗繼承者,只不過是楊鴻對接掌永珍宗沒興趣。
“三年前,楊兄你便是八階武者,如今在神秘勢力那修煉三年,不知楊兄可否晉升武師?”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
聽到這聲音,在場其他人的神情都有些微妙。
因為說話之人,來自白鹿宗,是白鹿宗大長老親傳弟子陳修。
陳修這些年也在外歷練,如今似乎歷練有成,榮耀歸來。
按理說,以白鹿宗和永珍宗現在的關係,陳修和楊鴻應該是仇敵。
可陳修不僅來參加楊鴻接風宴,還對楊鴻態度諂媚。
不得不說,陳修此舉,無疑讓在場眾權貴弟子,將心中天枰傾向永珍宗。
連陳修都討好楊鴻,白鹿宗怎麼和永珍宗鬥。
此外其他人同樣關注楊鴻的修為。
三年過去,楊鴻究竟成長到何等高度了?
“晉升武師又如何?”
楊鴻神色淡淡,目光如虛空,“若見識過浩瀚的天地,便會知道,武師也只不過是武道的起點。”
聞言,酒樓內其他人面面相覷,甚至感到茫然。
畢竟在他們眼裡,武師已算是頂尖高手了。
看到這情形,楊鴻頗覺無趣。
過去在白鹿郡的時候,他還把率領永珍宗,超越白鹿宗視為畢生目標。
後來到了真正的武道世界,他才知道以前是坐井觀天。
白鹿劍這些所謂的強大,放到外面世界,其實都是些螻蟻。
他與這些螻蟻談論皓月之光,無異於對牛彈琴。
“楊兄所言,我也是感同身受,往後還望楊兄多多指教。”
陳修在外面歷練過,儘管感受沒楊鴻那麼深,但也見識更廣博些。
見陳修如此討好楊鴻,有個紅袍權貴子弟頓時不爽,惡意道:“陳修,對你們那位宗主的罪行,不知你又有何看法?”
楊鴻眼睛裡,不由透出危險光芒。
對此,陳修明顯早有準備,面色不變,義正言辭道:“我與凌雲此賊,向來勢不兩立,很早之前我就說過,白鹿宗不能由他帶領,否則遲早白鹿宗會被他拖累。”
這話一出,楊鴻神情微微緩和:“不錯,想不到陳修你如此深明大義。”
陳修面露笑意。
見陳修得到楊鴻讚許,先前那紅袍權貴弟子嫉妒心大起,連忙道:“楊鴻兄此次回來,可是為了斬殺凌雲此賊?””
“為了斬殺凌雲?”
楊鴻眼睛裡流露出不屑,“凌雲這種貨色,還不值得我專程趕回來,我此次回白鹿郡,是另有目標。”
說到這,他頓了頓,又道:“當然,在達成目標的過程中,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