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苑內。
秦昭面色凝重道:“凌雲,你不該收下這邀請函的。”
“為何?”
凌雲微笑道。
“明天這場宴會,必定不同尋常。”
秦昭道:“任珊珊也說了,她的小姑任秋水就是丹塔長老,煉丹宗師,他們真要煉製駐顏丹,直接讓任秋水出手才是最簡單的,也根本無需額外付五百萬靈石。
現在他們這樣做明顯得不償失,肯定有陰謀。”
凌雲聽了,臉上不由浮現讚賞之色。
他剛接觸秦昭的時候,後者儘管性格直爽,骨子裡卻很頹廢,做事也不會想太多,得過且過。
如今,秦昭能想得這麼深入,可見他的確已從過去陰影中走出來,甚至有了很大成長。
看到凌雲的神色,秦昭愣了愣,反應過來:“凌雲,看來我說的這些,你都早就想到了。”
“恩。”
凌雲點頭,“不過你的思維能這麼敏銳,想得這麼深入,我是真的很欣慰。”
秦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不解道:“既然凌雲你都知道,為何還要接受邀請?”
“這就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凌雲道:“何況,任家自以為是老虎,把我當做獵物,殊不知在我眼裡,他們才是獵物!”
秦昭不由一驚。
凌雲的格局,真的不是他能想象的。
那可是任家。
換做其他武者被任家算計,只會誠惶誠恐。
凌雲卻是敢將任家,都看做獵物。
同一時刻。
任珊珊已憤怒的回到任家。
“妹妹,你不是去邀請凌雲那小子了,這是怎麼回事?”
見她渾身狼狽,任平宇不由皺眉。
“哥,你一定要替我報仇!”
任珊珊怨恨道。
“是誰欺負你?”
任平宇怒道。
還有人,敢欺負到他的妹妹頭上來?
“還能有誰,就是那個凌雲。”
任珊珊帶著委屈和怨恨,將杏林苑的事,都告訴任平宇。
聽完後,任平宇臉色陰沉:“這畜生,本來七公子示意我對付他,我覺得有些愧疚,現在看來,這種人真的是該死。”
在這荒古城,陳家就是無冕之皇。
陳玉樓的幾個兒子,則相當於是皇子。
各大權貴子弟,都會選擇陳玉樓的一個兒子去支援。
而任平宇選擇的,就是陳長歌。
“妹妹,這凌雲接受了邀請函?”
任平宇道。
“恩。”
任珊珊點頭。
任平宇露出冷笑:“既然這樣,那就真的是他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妹妹你放心,哥向你保證,明天這凌雲,必定會很慘。”
任珊珊眼睛頓時一亮,又有些擔心道:“可是,這凌雲是煉丹宗師,地位不凡,本身實力也真的很強。”
“哼,明天讓他煉製駐顏丹,就是要毀了他煉丹宗師的金身。”
任平宇冷哼,“等他煉製駐顏丹時,我會讓人做手腳,讓他煉丹失敗。到時,他堂堂煉丹宗師,連一枚駐顏丹都煉製不出來,你說別人會怎麼看他?”
聽到這話,任珊珊激動不已:“別人肯定會覺得,他名不副實。”
“這只是其中一步。”
任平宇道:“煉丹失敗只是毀他名聲,如果他煉製的丹藥還有毒,毒死人了,那會不會更有趣?”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任珊珊大笑起來。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
輝煌酒樓。